下應該是墊著磚。
常貴媳婦立刻草雞了,僵在原地不敢動,還保持著高舉右爪的姿勢,李愷說的話,她聽的很清楚,衝常貴一個勁兒使著眼色。
常貴咬牙切齒的站起來看著李愷,“你等著,我去找李焱,我要問問他,他是怎麼教育孩子的,說髒話,罵長輩,還威脅長輩,欺負婦女……太沒沒教養了。”
“常叔,別激動,坐,我先捋捋你給我安的罪名。首先,說髒話什麼的就不要提了,我只是在用你們畜生間的交流方式說話,我和人交流時不這樣;其次,欺負婦女也不要說了,進了門,我搭理這位……‘婦女’了嗎,都是她自己主動挑釁的;再有,長輩這個詞,不要亂用,不適合你我,你算我哪門子的長輩,能要點兒臉嗎,你這樣的給誰做長輩呀。還有,你想去找我爸,無非就是想讓我爸來鉗制我,讓這個事不了了之,甚至我爸會因為顧忌面子不得不懲罰我,常叔,我再給你看樣東西,”
李愷又把手伸進書包,“你們這裡今天任何一個人如果出了這個門,等不到你找到我爸,我手裡這種東西,就會塞進生活區每家每戶的門裡。”
這次李愷拿出的是三張紙,每張上面都粘著一張不同的照片,正是剛才展示照片中的一張,紙的空白處用紅色的水彩筆分別寫著“虐待孩子,禽獸不如”,“虐待孩子,罪無可恕”,“虐待孩子,無恥下賤”,字寫的很爛,不過映襯著照片,顯得很慘烈。
常貴拿著這三張紙,看著看著,手開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