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郜常譽一起,姍姍來遲。
當她見到張三丰氣憤的要俞蓮舟兄弟,將那些天師教的道士一起關入山洞之際。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從馬上跳了下來。足尖輕點,便躍到了張三丰身邊,伸雙手拽住他衣袖。柔聲道:“張真人,你就不要生氣嘛。這些傢伙中了我的迷藥。神智雖然清醒,但他們的武功修為已經被我控制。他們現在就像是一群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對我們沒有半點威脅。而且,張真人,你聽我說。”
她壓低了聲音。在張三丰耳邊低聲道:“他們如此這般這樣......”
聽到雙清的話,張三丰臉上的怒意漸漸消失。隨即便高興的眉飛色舞起來。
當雙清的話說完,張三丰也忍不住莞兒一笑。他抬手輕輕的戳了一下雙清粉嫩白皙的額頭。口中笑罵道:“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可真夠壞的。這下張宇初那個老雜毛。可有的苦頭吃了。不過,你這個辦法,我老道喜歡。”
雙清用手擋住額頭。嘟著小嘴。嬌嗔道:“張真人,我這還不是為了你的那幾個寶貝徒弟嗎?我如此憚精竭慮,盡心盡力,你老人家不念我的好都不說。反而數落起晚輩的不是起來。哼,我再也不管你們了。”
說完這話。她便轉身走開。
張三丰卻微笑著搖了搖頭。讓張松溪等人在地上鋪上薄毯。將兩個徒弟放在毯子上。低頭認真的看視兩個弟子的傷勢起來。
不一會兒。他讓王道宗取出一副金針。又掀起了邱玄清的長袍。捲起褲管,露出左腿傷處。卻見到他是小腿筋骨被打斷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的腿骨只是受損,並不是粉碎性骨折。
張三丰伸手握住他腿上傷口的兩端。雙手掌心用勁,一股柔到了極處,又空明到了極處,綿密又悠長的內力緩緩吐出,在他受傷的部位緩緩遊走。慢慢修復矯正著他腿上骨骼傷處。
當他慢慢的將邱玄清受損的骨骼全部歸回原位之後,他才放開雙手。從王道宗手上拈起三枚金針,運內勁緩緩扎入他傷口附近穴道。為他舒筋活絡,消腫止痛。
當張三丰為他治療之時,為防止他因腿部傷口劇痛,而控制不住慘叫呼痛,張三丰特意點了他的睡穴,以減輕他的痛苦。
當張三丰給邱玄清治療之時,俞蓮舟兄弟們都聚精會神的在一旁看著。
換做以前,師父要教他們兄弟醫術。他們兄弟心中還有一點不以為然。可是經過這一段事情之後,他們方才知道醫術的重要。
所以現在他們都是聚精會神的觀摩學習。唯恐漏掉了一個細節。
雙清見他們都在聚精會神的觀看,張三丰為邱玄清治傷,忍不住抿嘴一聲輕嘆。身子一閃,便消失無蹤。
待到張三丰為邱玄清治療完畢。已經是酉末卯初時分。天色已一陣陣的暗了下來。
一彎新月從懸崖枝頭邊慢慢升起。朦朧的月光灑在枝頭樹影邊。在微風吹拂下,山影樹影仿若一頭頭擇人而噬的怪獸。
俞岱巖兄弟們一起動手,將莫聲谷與邱玄清一起搬進了山洞中。
莫聲谷雖然受了傷,也不過是被人偷襲,臟腑受到了重創。經張三丰以內力為他療傷治療之後,又服下了兩粒【雪蓮玉清丹】,便已經沒有大礙。
此時,當邱玄清二人躺下休息之後。
勞累了一天的張松溪與周真得諸人,方才發現,雙清居然不見了。
眾兄弟聚在一起,一起商量討論了一下。卻還是想不起來,雙清到底去了哪裡?
張松溪道:“二哥,三哥,現在正是非常時期。我們大家最好不要分開行動。免得被天師教中人各個擊破。至於雙清妹子,就由三哥,小弟,干將莫邪兄弟,一起在附近去找找。其餘的各位,就在山洞中,好好休息,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