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銳,已備明日大戰。”
眾人都無異議,大家各自散開自去休息。
張松溪等人走向洞口。卻聽到張三丰忽然問道:“岱巖,松溪,你們幹什麼去?是去找雙清丫頭嗎?如果你們是去找她的話,那就算了吧。她出去有點事,等會兒就回來了。”
俞岱巖兄弟都是一臉疑惑的道:“師父,如今那天師教正在虎視眈眈的注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雙清妹子一個人出去,那豈不危險?”
張三丰卻淡淡的白了他們一眼。卻什麼都沒有說。便自顧自的去閉目盤膝打坐去了。
俞岱巖兄弟們都是滿腹狐疑的面面相覷,可是師父既然發話,不用去找她。俞岱巖兄弟也就不敢違背師父的話,只得轉身走了回來,在師父身邊坐下。
干將莫邪對望了一眼。卻對張三丰行了一禮,躬身道:“張真人,實在抱歉。在下兄弟二人奉我們閣主之命,一定要保護好雙清姑娘她們的安全。現在雙英姑娘被那天師教的人截走。雙清姑娘可千萬不能再出事了。張真人告辭。”
張三丰卻輕嘆道:“賢昆仲就不要去了吧。那丫頭心中自有分寸。你們這般貿貿然闖了去。恐怕會壞了她的計劃。”
干將莫邪相互一愣,同時出聲問道:“什麼計劃?”
張三丰卻笑而不答。
干將莫邪見到張三丰不答。只得強壓下心中的疑惑。走到春夏秋冬四姝身邊坐下。
大家都不再說話。各自閉目運功調息起來。
一宿無話。
第二日天剛黎明。
眾人正在調息打坐。
忽然一陣香風掠過。一個眉目如畫的紫衣少女,突然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那少女正是一夜未歸的雙清。
她一掠進山洞,目光掃過在場眾人一眼。便徑直來到了張三丰身邊。
她俯身在張三丰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張三丰立刻睜開雙眼。一臉驚怒焦急的問道:“還有這種事?這張宇初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吧!?他居然敢如此對待我的徒兒?”
他目光看著神情略顯憔悴疲憊的雙清。眼中盡是寵溺與心疼。
雙清卻沒在意這個。她語氣凝重的道:“張真人。畫人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張宇初身為皇上御封的天師,居然會做出如此卑鄙無恥之事。確實是讓人大出意外。不過,依晚輩所見。他與那【玄溟聖宮】的柳北溟,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恐怕就是為了圖謀六哥的【聖蠱之體】,想成為天下第一。”
張三丰卻是冷冷的一笑道:“老道雖然身為方外之人,不染紅塵之事。可是他身為皇家御封的天師,卻如此凌虐欺負我的徒弟。我老道若還是忍氣吞聲,毫無作為。那我這武當派,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丫頭,現在我那楊善登,孫碧雲幾個徒兒何在?”
雙清臉色凝重的道:“從昨晚上到現在。晚輩一直盯在那裡。那張宇初和柳北溟,分別率領著他們【天師教】與那【玄溟聖宮】的手下,在那湖的東邊搭了一座高臺,並立了四根木柱。在那木柱下堆了許多的乾柴,並在那木柴上淋了許多的火油。今日天亮時,他們令人將楊善登、盧秋雲、孫碧雲、劉古泉他們師兄弟分別綁在了木柱上。”
張三丰雙眉一掀,雙目中精光一閃,一抹凜冽的殺氣,突然從他身上瀰漫而出。
離他最近的俞蓮舟、俞岱巖、張松溪與剛剛清醒過來的邱玄清,頓時就感覺到了那抹凜冽的殺氣。
除了邱玄清腿傷未愈,沒有起身之外。他們三師兄弟一起坐起身來。一起輕輕的叫了一聲:“師父!”
張三丰用力的握了握拳頭。語氣也蘊含了一絲冰冷又凜然的慍怒之意:“他奶奶的!張宇初這老王八犢子!他這是想要燒死善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