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待六弟子殷梨亭的官司了了之後,讓他們帶著兒子上武當山,去拜師學藝。
聶東家他們對張三丰自然是千恩萬謝。一定要拿銀子酬謝他們。
但張三丰一向勤儉慣了。又是出家之人。銀子要之無用。也就婉拒了。
他們一家三口並不知道。他們一直老是咳嗽。不過是被人暗中下了毒藥。
當然這點毒藥對於雙清來說,簡直不在話下。她趁著張三丰給他們針灸治病之時,便在暗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幫他們解了毒性。
在他們一家三口告別張三丰,回小鎮之時,雙清又偷空去了青雲山一趟。
結果,不言而喻。
後來,這青雲山再也沒有強盜出沒過。
於是當地百姓中出現了種種傳說。
流傳的最廣的一個版本。是說有一位神通廣大,從天而降的仙女。她將那些行兇作惡的強盜都收了去。還了當地一個朗朗乾坤。
百姓們甚至在傳說中,將那個仙女描繪的栩栩如生,彷彿親眼所見一般。
這且不表。
卻說張三丰師徒四人與雙清,於傍晚時分,剛剛到達楊善登他們所居的山洞之前,便有兩名穿著天師教服飾的道童出現,遞給張三丰一通書札。
張三丰開啟一看,頓時就勃然大怒。他雙手一合,運勁一搓,那書札頓時就化作了,千萬只粉碎的蝴蝶一般,四下飛散。
張三丰聲音冰冷的道:“請轉告張宇初那老牛鼻子。我張三丰明日中午,準時赴會。”
雙清與俞岱巖、王道宗諸人見到張三丰將書札震碎,又直接稱呼那位天師張宇初為老牛鼻子。言語間絲毫都不客氣。便知道,這位老人家動了真火。
雙清卻是仗著張三丰寵愛,笑嘻嘻的道:“前輩,他是道士,與前輩算是同宗同派,又是御封的天師。你稱呼他為老牛鼻子。那好像不太禮貌哦。”
張三丰卻寒著臉,語氣憤然的道:“對這個老牛鼻子禮貌?哼!他明知道善登、碧雲、古泉和秋雲,都是我老道的徒弟。他們四兄弟也沒有冒犯他。可是他居然親自出手抓了他們。以他們兄弟的性命來威脅老道與他相見。這不是存心要老道好看嗎?既然如此,老道又何必給他好臉色?”
俞岱巖兄弟們都是一臉訝異之色,俞岱巖失聲叫道:“什麼?師父!楊師弟他們都被那張天師抓了?怎麼會這樣?”
張三丰卻是一臉的鄙夷,輕哼道:“張宇初這老小子。明裡不敢與老道交手。卻使出這等下作手段,來對付老道的徒兒。呵呵,他可真有出息。果然不愧為御封的天師!”
雙清卻是抿嘴掩口嬌笑不已。
她目光掃過張三丰師徒,笑嘻嘻的道:“前輩,你的好徒兒落到了他的手中。那你還不得投鼠忌器,乖乖聽話?”
張三丰卻不屑的哼了一聲,冷冷的道:“投鼠忌器?呵呵!他敢!”
雙清笑道:“張真人,你可別吹牛。晚輩就不相信,你明日赴約之時,見到楊兄弟他們,你還能如今日這般淡然自若?”
張三丰卻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道:“小丫頭,你到底是哪一邊的?你不想辦法幫忙化解這個難題,還怎麼盡拆老道的臺?”
雙清卻眨了眨眼,調皮的一笑:“好不容易有機會看到你老人家出手。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晚輩怎能放過?”
張三丰見到她這般淘氣,不由的無奈的搖搖頭。抬手輕輕拍拍她的後背,輕笑道:“你這個淘氣的小丫頭!叫我怎麼說你好呢?你呀,真是討打!”
說話間他抬起右手食指,輕輕彈了一下,她瑩潤光潔的額頭。
雙清“哎呀!”一聲尖叫。抬手拍向張三丰胸口,口中罵道:“你這個糟老頭兒,淨欺負人!”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