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鬧一陣。卻也其樂融融。氣氛也是溫馨融洽了起來。
張三丰卻是嘆了口氣,正想說什麼時,雙清忽然道:“張真人,晚輩忽然想到一事。晚輩有種感覺,那張宇初既然如此卑鄙無恥,對楊兄弟他們下手,現在前輩在這裡,你說那老小子,會不會再次不要臉的,對俞二哥他們出手?”
張三丰聞言一凜,眼中掠過一抹擔心之色。
雙清卻是笑嘻嘻的道:“前輩不用擔心。小女子先去接應二哥他們一下。這老小子不來找二哥他們麻煩便罷了。若是他敢來,嘿嘿!晚輩定要讓他栽個大大的跟斗,讓他灰頭土臉的回去。你們就在這裡等我的好訊息就是。”
她的話音剛落,足尖一點地面。嬌俏美好的身子,頓時就在原地消失。
三俠俞岱巖看著雙清消失的背影。一臉擔心的道:“師父,那龍虎山張天師,是與您老齊名的高人。更是一位功參造化的前輩高手。雙清妹子重傷初愈,以她的武功修為,能打得過這位前輩嗎?”
張三丰卻是悠悠的一嘆。抬手輕輕拍了拍愛徒俞岱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岱巖,你的腦袋裡裝的真的是豆腐渣嗎?你這雙清妹子一向古靈精怪。你覺得,她會傻傻的與那張宇初,真刀真槍的硬碰硬嗎?”
俞岱巖一愕,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他忍不住一聲低呼:“啊!徒兒明白了。雙清妹子她是要以智取勝!”
張三丰讚許的點了點頭。
隨後師徒四人就在這山洞裡面,吃了點乾糧。便各自找地方,閉目盤膝打坐,休息了起來。
卻說俞蓮舟兄弟押著郜常譽,向著蘑菇嶺策馬疾馳。
天交未時,俞蓮舟兄弟們因為急著趕路,卻是錯過了吃飯打尖的地方。
他們兄弟都是昨天一夜未曾睡覺,一大早上的,就又被那藍衣女子與孟非菲的事,搞得焦頭爛額,疲憊不堪,連早餐都沒顧的上吃。特別是二俠俞蓮舟,還被師父罰跪了一夜。又淋了一夜的雨。
若不是被他們打傷了。他恐怕還是會跪在那裡受罰。到現在,大家都是粒米未進。此刻,都已經是飢腸轆轆。
張松溪策馬與俞蓮舟並肩而行,他抬手指著東方山麓雲霧飄渺處,沉聲說道:“二哥,俗話說,望山跑死馬。此去那蘑菇嶺,怕是還要大半天的路程。我們這幾個兄弟,現在都是飢渴難耐,這般狀態,即使是到了那裡,恐怕也是幫不了什麼忙。小弟的意思,我們是不是該停下來,找個吃飯的地兒,吃飽了再動身?”
俞蓮舟點了一下頭,回頭對邱玄清說道:“邱師弟,你到前面打探一下,看看有沒有飯館茶樓或者是其他賣吃食的地方?”
邱玄清在馬上躬身答應了一聲,便拍馬向著前面疾馳而去。
眾兄弟都隨後緩緩而行。
半個時辰後,還不見邱玄清回來。
俞蓮舟與張松溪心中奇怪,以邱玄清坐騎的腳程,便是他跑出三十餘里,此刻也該回來了。
莫聲穀道:“二哥、四哥,我去看一下,邱師弟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松溪道:“好!七弟,一切小心!”
莫聲谷答應了一聲,便拍馬趕了上去。
俞蓮舟兄弟二人押著郜常譽,略微加快了步伐。
不知怎的,兄弟二人心中,突然同時浮現出來一抹濃濃的不安,不由的同時策馬疾馳了起來。
誰知道,他們三人剛剛策馬奔出了一百多丈,便見到七弟莫聲谷滿臉驚慌,滿身是血的騎馬向著他們奔了過來。
他邊向著他們兄弟奔跑,邊大聲叫道:“二哥、四哥快跑!對頭來了!他們的武功太高,抓了邱師弟,還打傷了小弟!”
他剛剛說到這裡,一大口鮮血突然狂噴而出!
這一下,頓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