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古泉這話剛一出口,頓時就被莫聲谷在他的額頭上敲了一個爆慄:“好你個劉二愣子!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雙英姐姐也是大病初癒。而且她的失憶也不知好沒好?你沒聽到雙英姐姐說這陣法很危險?萬一有哪一點失誤,你我兄弟豈不是要抱憾終身?”
雙英卻抿嘴淡然一笑:“七弟不用這麼緊張。這【時空反流之法】,雖然有點小危險,但比起這滿城百姓的生死安危,這點危險又何足道哉?”
雙清卻是一臉疑惑的問道:“姐姐,我也就是隨口一說。這【時空反流之法】我們可一次都沒用過。我們原本打算,是作為我們的終極底牌,救張五哥之時,以備不時之需的。現在就使出來,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雙英卻一反往日的淡然姿態,語氣凜冽的道:“事急從權。張五哥的命是命。難道這數萬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這裡的百姓已經受盡凌虐荼毒,難道我們要為了這一己之私,而置這數萬條人命於不顧?那我輩練武學醫,又是所為何來?”
俞蓮舟諸俠聽到她番這大義凜然的話,皆是心下感動,卻又愧疚不已。
雙清臉色微微一紅。她不由得尷尬一笑。當下俏皮的吐吐舌頭。嬌嗔道:“哼!壞姐姐!就知道給人家扣大帽子。你明知道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嘛!”
雙英卻一臉嚴肅的道:“丫頭,你平時胡鬧頑皮,調皮搗蛋也就罷了。但是為人處事,一定要以謹守本分。也要有個底線。萬萬不可因私廢公。否則我們與那為了一己之私,而置天道公理,百姓死活於不顧之人,又有何區別?”
雙清卻急的面紅耳赤的道:“好啦,好啦,姐姐,我知道錯了,還不行了嗎?正如你所說,我們現在不是就在說怎麼救這些百姓嗎?那不如這樣。從這縣衙後院出去往左側走不到兩裡地。便是一座高峰絕嶺。這也是這鎮中最高之處。現在已經是二更時分。距離天明還有大半夜。不如趁這個空檔,我姐妹聯手,為了這城中百姓,暫時解決一下痛苦。你覺得呢?”
雙英卻是微微搖頭一嘆:“丫頭,你怎麼也犯糊塗了呢?這些百姓不是單純的受傷或者是生病。單憑醫術與藥丸,恐怕濟不得什麼事。否則,你知道我的。但凡是醫術,針灸可以解決這些問題。我幹嘛還站在這裡廢話?”
雙清頓時就恍然大悟:“哦!我就說呢?這怎麼都不像你的風格呀?”
在她姐妹倆正在商議怎樣救治百姓之時,那殿主已經緩過了這一口氣。
他慢慢用手撐地,坐在了那八卦陣圖的邊緣。一臉怨毒的道:“兩個不知死活的賤丫頭!你們以為這陣法,是你們想破就破的?你們也太天真了吧?本殿主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如何進出這陣法,而行若無事的。但本座知道, 你們已經完了,病入膏肓沒救了。哈哈哈!”
說到最後,他忍不住狂笑起來。
雙清卻一大步跨到那殿主身邊,彎腰低頭俯視著他,眼中掠過一抹玩味之色。對著他嫣然一笑:“哦?我們完了?病入膏肓,沒救了?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她也是忍不住的放聲大笑起來。
比那殿主笑的更加猖狂,更要囂張!
那殿主見到她大笑,禁不住一愣。
雙清卻突然收斂了笑聲。 右手一抬,連點他神庭、紫宮、關元、肩井諸穴,在他失去反抗之力的時候,她順勢一個掌刀,狠狠的劈在了他的後頸脖子上。那殿主一聲悶哼,頓時就失去了知覺,軟軟的躺在了地上。
雙清抬頭看看姐姐與武當派諸俠,唇角上揚,露出一抹迷人的弧度。輕聲冷笑道:“還是這樣省事。免得你再唧唧歪歪。鬧心!”
她目光看著雙英,輕聲道:“姐姐,你發話吧!我們都聽你的!”
俞蓮舟諸俠亦道:“雙英妹子,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