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丰師徒突然見到此人,都是情不自禁的一聲驚呼:“納蘭公子?哪陣風把你吹來啦?”
那人也是一呆,心中暗暗說道:“這是什麼情況?我這好像與他們各位,是第一次見面吧?”
張三丰師徒也是心中嘀咕:誒?這人年紀不對呀?看著怎麼比納蘭公子還大了幾歲?而且氣質與納蘭書呆子也是大為不同?
一個豪爽大氣,沉穩睿智;一個謙遜知禮,溫潤如玉。
二人除了年齡氣質不同,相貌上,倒是有五六分相似。
師徒諸人都是忍不住在心中猜測,這二位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血緣關係存在?
孫碧雲卻伸手一指,端坐在蒲團上的張三丰,一臉恭敬的道:“納蘭閣主,這位便是家師張三丰真人。承蒙當今皇上青眼有加,御賜尊號【通威顯化真人】。旁邊這位穿青衫的。便是我的三師哥俞岱巖。旁邊這位穿灰色衣服的,乃是四師兄,張松溪,這位是我的七師哥,莫聲谷......”
張三丰師徒都是一愣:【通威顯化真人】?什麼情況?還皇上御賜?孫碧雲這小子搞什麼鬼?等會兒一定要問清楚。
這位納蘭閣主,一邊聽著孫碧雲介紹,一邊與眾人一一抱拳見禮。
雙方一一見禮已畢。
此刻,在這位納蘭閣主的自我介紹下,張三丰師徒才知道,這位納蘭閣主,原來大名叫“納蘭容欽”。
與納蘭容情的名字僅僅只是一字之隔。
一個叫納蘭容情,一個是納蘭容欽。
而且,無巧不巧的是,二人名字的最後一字,一個是前鼻音“欽qin”,一個是後鼻音“情qing”。
若是說他們兩個人之間,完全沒關係。估計是誰都不會相信。
當然,張三丰師徒都是有素質的人。即使是心中有萬分的疑惑,卻也不會當面說出來。
張三丰只是神色平靜的說道:“原來是幻夢湖玄武閣閣主,如此年輕有為。老道先前聽雙英丫頭說過。當初多承閣主援手,大恩不言謝。我張三丰記住了,納蘭閣主與幻夢湖,日後若有所需,老道與我這幾個不成器的徒兒,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納蘭容欽雙手抱拳,一揖到地,口中恭恭敬敬的道:“張真人,言重了。晚輩不過是感於雙英姑娘的俠肝義膽,義薄雲天,做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豈敢當的張真人如此謬讚?至於感謝赴湯蹈火,更加不必提起。相比於雙英姑娘的仁心仁術,大仁大義,晚輩所為這點小事,實在不足掛齒。”
劉古泉卻是不無驕傲的說道:“貧道這兩位施主姐姐,雖然是芊芊弱質女流。確實是比我們男子漢更加厲害的,巾幗英雄奇女子。”
邱玄清卻是看著師父,見到師父對他點了點頭。便語氣嚴肅的說道:“納蘭閣主,請恕貧道冒昧,閣主今日駕臨敝派,不會僅僅只是為了來說這些欽佩之言的吧?納蘭閣主若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武當派出手,還請不要客氣。只要不違俠義之道,不亂傷無辜。我武當派上, 義不容辭!”
聽到了邱玄清這話,納蘭容欽卻是一臉懵逼的道:“啊?出手相助?義不容辭?這話卻從哪裡說起?張真人,你們賢師徒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們湖主,只是得知了雙英姑娘與殷六俠的不幸遭遇,剛好在下又略通醫術。於是,我們湖主,便派在下前來,看看能不能一盡綿薄之力。”
張松溪與邱玄清對望了一眼,又同時看看師父,見到他老人家微微點頭。
張松溪便沉聲說道:“哦?依納蘭閣主所說,你們是奉貴湖主之命令,來給我們幫忙的?請恕在下冒昧請問一下,我們武當派與貴派一向素無往來,而且,在下曾聽到貴派的干將莫邪二位朋友說過,貴派門規極為森嚴,從來不與外界往還。更是從來不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