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了吧?你們以為自己是誰?”
俞蓮舟兄弟聽到他這輕視之極的話,頓時就忍不住微微變色。
脾氣性烈如火的七俠莫聲谷當先發飈:“哼,你瞧不起誰呢?你當個破欽差,很了不起啊?在你莫七爺眼裡,你這個欽差大人,就算個屁!你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給我雙英姐姐提鞋也不配。你在這裡得瑟個屁呀?”
那欽差大人臉色一寒,目光看著莫聲谷,一聲冷笑道:“莫七爺?你是武當派的莫聲谷?年紀輕輕,牙尖嘴利!那欽犯殷梨亭是你的師兄吧?你竟然敢當眾侮辱朝廷命官?你長了幾個腦袋?居然敢如此狂妄自大?來人吶,給本欽差將那膽大妄為的莫聲谷拿下!”
正在雙方劍拔弩張之時,一聲女子的清叱之聲,突然響起:“且慢!住手!”
此時,裡屋一陣腳步聲細碎,一個消瘦憔悴的身影,慢慢的從屋裡走了出來。
那欽差薛大人與秦孝武俞蓮舟兄弟,陡然見到雙英現身,不由的都是大感意外。
那欽差大人目光看著,那緩緩的走出來的俏麗身影,不由的皺眉問道:“你是誰?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無知小子,與你是什麼關係?本欽差大人的事,你也敢橫插一槓子?膽子挺肥啊?!”
雙英卻是雲淡風輕的微微一拱手,道:“小女子,昝雙英,見過欽差大人。”
那欽差薛大人,側目斜眼看著這個傷痕累累,又憔悴年輕的小姑娘,不由的微感詫異,他一聲冷笑道:“你就是那欽犯昝雙英?年紀輕輕的,卻怎麼不學好?偏要幹出那滅人滿門的殘忍勾當?!咦?不對呀!據坊間傳說,這昝雙英姐妹姿容絕世,乃是這世間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世大美女,你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莫不是冒充的?”
雙英卻是語氣淡漠的道:“冒充?昝雙英乃是朝廷欽犯,押到京城乃是九死無生之事。本姑娘腦子進水,冒充她?誒,不對呀。我自己就是昝雙英,我還自己冒充我自己?”說到這裡,她自己也忍不住的好笑。
俞蓮舟兄弟也都又是擔心又是好笑。
莫聲谷卻是一臉著急的道:“雙英姐姐!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說笑話?”
俞蓮舟也是無奈的道:“雙英妹子!這般情況下,你就不要窮開心了。你倒是拿個主意啊?”
那欽差薛大人一聲冷笑:“拿個主意?原來你真的是那昝雙英?呵呵,不過,她如今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她還能拿出什麼好主意?俞蓮舟,你們兄弟就自求多福吧。不過,你們的兄弟,殷梨亭與莫聲谷,本欽差是一定要帶走的。那殷梨亭與這昝雙英乃是共犯,同黨,這莫聲谷枉顧朝廷綱常法紀,冒犯本欽差,也就是冒犯當今皇上。如此大逆不道,理當一併抓捕歸案,嚴懲不貸,以敬效尤!”
張松溪怒道:“大人,你太過分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七弟年幼無知,氣憤之下,一時口不擇言。大人有必要這樣給他上綱上線?”
雙英卻忽然心中一動,嫣然一笑道:“四哥,你不必如此生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是你做的,你賴也賴不掉。不是你做的,你想攬也攬不了。那何不順其自然?”
她笑容忽斂,目光凜然的看著那欽差大人。說道:“薛大人,你既然想抓小女子,小女子也不敢有意見,更不敢反抗。但請大人不要牽連無辜之人。莫七俠年少,就請大人,大人大量。放過他這一遭吧。至於殷梨亭殷六俠,既然大人說他與小女子是同黨,小女子雖然不屑辯解,但也不得不說一句,如今他神志盡失,瘋瘋癲癲。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大人能否高抬貴手,放過他一馬?所有罪名由小女子一肩擔當便是。朝廷與大人不過就是需要一個頂罪之人。有小女子一個還不夠嗎?要殺要剮,小女子都認了。”
那欽差薛大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