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佩。
不過,職責所在,他們見到已經順利的抓住了雙英與殷利亨二人,也算是圓滿的完成了任務,當下,還是趕緊敦促雙英上路。免得她妹妹與武當派的諸俠趕到,又節外生枝。
雙英卻極為配合,在捕快的押送下,來到了山村的東頭。
這裡地勢平坦,那木籠囚車就停在這裡。
秦孝武上前開啟了囚車車門,向著雙英拱手一禮:“昝姑娘,冒犯了!”
在他揮手之間,兩名捕頭抬著一副重達四十餘斤的木枷,走了過來,在賈佑乾的示意之下,將它套在了雙英纖細白嫩的脖子上。又將雙英雙手套入木枷,用鐵鏈將雙英手足緊緊銬上,貼上封條,才將她押上了囚車。關上車門,再用鐵鏈將雙英全身牢牢的鎖住。
待一切停當,賈佑乾又令人端來了一大碗渾濁的藥水,對囚車中的雙英說道:“昝姑娘,實在抱歉!你的武功實在太高,我們都不是你的對手。雖然現在已經用玄鐵鎖鏈鎖住了你的手足,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請你喝下這碗化功散。”
雙英卻是一聲苦笑道:“即使是我自願束手就擒,你們終究還是對我不放心。罷了,罷了!只要你們能善待殷六弟,莫說這只是一碗化功散,便是穿腸蝕骨的毒藥,我也是甘之如飴。端過來吧!我喝!”
秦孝武見到她如此重情重義,忍不住微微動容。他轉身看著賈佑乾,一臉不忍的道:“賈大人,賈指揮使,要不,這個化功散,還是不用了吧?據江湖傳聞,這位昝姑娘,雖然只是一介弱質女流,卻向來是一言九鼎,從無半句虛言。而且,她一向重情重義,信守承諾,乃是一位罕見的巾幗不讓鬚眉的奇女子。賈大人,你就大人大量,放過她吧?”
賈佑乾看著被鎖困在囚車上,絲毫動彈不得的雙英,臉色凝重的道:“這姑娘武功這麼厲害,若是沒有些手段壓制於她,她萬一突然暴起傷人,怎麼辦?”
秦孝武看著目光時刻不離殷利亨的雙英,心中掠過一抹深深的不忍,低頭不由的暗暗的咬了咬牙,隨後心中驀地下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他再次抬頭看著雙英,語氣堅決的道:“賈大人,在下願以身家性命擔保,昝姑娘不會做出這無信無義之事的!如有任何後果,就唯在下是問!”
雙英見到他以身家性命為自己擔保,心中也是極為感動,當下幽幽的一嘆:“秦捕頭,何必呢?都是小女子連累了你!大恩不言謝,如果小女子命大,僥倖逃過此劫,定當報答秦大人大恩。若是小女子福薄,冤死於獄中,那小女子只能下輩子再來報答大人大恩了!”
秦孝武卻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偏過頭去,不敢再去看雙英一眼。
殷利亨一直都是那麼傻乎乎的笑著,繞著雙英的囚車轉來轉去,此刻,他見到雙英被他們關進了囚車,不由的著急起來。
他上前伸手抓住囚車柵欄。一臉央求的道:“姐姐,姐姐,利亨也要坐車車。利亨不要走路。”
雙英卻是看著秦孝武,一臉祈求的道:“秦大人,能不能麻煩你給我六弟準備一匹馬?”
秦孝武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他輕輕一揮手,便有手下還牽過一匹馬來。
雙英看著殷利亨,柔聲道:“六弟乖,聽姐姐的話。騎馬跟著姐姐一起,好不好?”
殷利亨卻撅著嘴。一臉不情願的道:“我要和姐姐一起坐車車。我不要騎馬。”
雙英卻一臉嚴肅的道:“六弟聽話。坐車上就全身不能動了。也沒有肉肉吃,還會餓肚子。那你還坐車嗎?”
殷利亨聽到這話,頭頓時搖的像撥浪鼓一般:“不要,我才不要呢。我不要沒肉吃,我不要餓肚子。利亨乖,利亨就騎馬。”
秦孝武與那賈佑乾看著傻乎乎的殷利亨,心中卻是極為詫異,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