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隨後一同轉身,朝著山下走去。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照出他們堅毅的背影。
楊不悔識趣的遠遠的跟著,也不來打擾他們。
走著走著,俞蓮舟忽然停了下來,若有所思地看向遠處。
殷梨亭見狀,快步走近他的身邊,疑惑地問道:“二哥,怎麼了?”
俞蓮舟沉凝片刻,說道:“六弟,我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以你的性格,怎會如此輕易上當?難道背後還有什麼隱情?”
殷梨亭心頭一震,心思單純的他,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場單純的陰謀,卻是從未曾想過,其中可能另有文章。他皺眉思索著,回憶起那段日子的點點滴滴。
“二哥,或許你說得對。但此刻我頭緒雜亂,一時也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俞蓮舟點點頭,道:“無妨,此事暫且擱下。你且安心養傷,我會暗中調查,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殷梨亭感激地看了一眼俞蓮舟,心中稍稍安定。
他輕聲嘆息了一聲:“唉!可惜雙英姐姐不幸傷逝,雙清妹子又回去了神水聖宮。若是她們兩個還在的話,一定可以輕易的揭穿玄天宗的陰謀算計。”
俞蓮舟正在緩步而行,陡然聽到這話,一直古井無波的臉上,立刻忍不住神色大變:“六弟!你說什麼?!雙英妹子……她……”
殷梨亭紅了雙眼,低聲悲泣道:“雙英姐姐為了救我,已經去世了……”
俞蓮舟大驚失色,再次忍不住一聲驚呼:“啊?!怎麼會這樣?她的武功醫術都那麼好,這怎麼說去就去了?難道師父和雙清妹子都沒想辦法救她嗎?”
殷梨亭神色黯然的搖了搖頭,低低地嘆了口氣,將事情經過與二哥詳細的說了一下。
俞蓮舟心下忍不住唏噓不已,不無惋惜的道:“可惜這位妹子那麼出色的一個好姑娘,居然就這麼……唉!若是你五哥知道,不知道該有多傷心難過。”
殷梨亭低聲道:“五哥已經知道了……”
俞蓮舟雖然素來少言寡語,但聽他驀然說到五弟歸來,又是一驚。
殷梨亭將張翠山歸來之事,詳細說了一遍。
兄弟二人一邊說話,一邊繼續前行,身影漸漸消失在山路盡頭。
他們的身影剛剛在一個拐彎處一消失,一個幽靈般的黑色人影,突然就岀現在路邊的大石頭上,她看著俞、殷二俠消失的方向,聲音低低的道:“沒有想到,這玄天宗,竟然如此膽大妄為,居然敢對六弟下手,利用他擾亂武當派,藉此機會,敗壞武當派和他的聲譽!好好好!好的很!來而不往非禮也!看樣子,你們這個玄天宗,也是沒必要存在了。”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一股說不出來的冰涼殺氣,轉身就消失在原地。
黑衣人離去後,一道神秘的氣息,悄然籠罩了整個武當山。
在山林深處,一座簡陋的茅屋中,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盤坐於石榻之上。他雙目緊閉,似是在入定修煉。突然,他睜開雙眼,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與此同時,武當山上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
剛剛返回武當山的俞蓮舟,已經與張松溪一起,暗中調動武當派的精英弟子,加強門派戒備。
而殷梨亭則謝絕了俞蓮舟的提議,沒有與他一起返回武當山,而是選擇留在駐馬店境內的一戶荒廢的農家小院裡,在楊不悔的照顧下,靜心調養身體。
不久後,江湖上傳來訊息,玄天宗遭遇不明勢力襲擊,宗門上下損失慘重。
玄天宗自宗主宗天泫、護法長老、各堂堂主,皆已戰死,而長老堂主以下,精英弟子,幾乎全部傷亡殆盡,剩下的,逃的逃,死的死,整個宗門已經土崩瓦解,不復存在了。
而這股神秘勢力卻來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