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不怨天尤人,不厭世,不認為命運不公,因為女人的身後,一個有個愛著她的男人,女人的身前則是她愛著的男人。
這是一個關於愛與被愛,關於Mr.Right的故事,你最愛的可能不是適合你的,最愛你的也不一定會適合你的故事,整個故事融入了歷史元素,更加入了很多現代西方的愛情觀,是一個很完整卻不一定結局美好的故事。《櫻花·葬》是一個純粹的愛情故事,雖然主線是藝伎妝月遊走在兩個家族之間的活動,副線是愛情,只是作為副線,同樣也是不可忽視的元素,考驗的妝月演員的演技,怎麼才能讓妝月的愛情掩蓋了主線的光輝,這是高木恭佑要求宮崎砂必須懂得的。
妝月的愛情:妝月喜歡的人是一個難得上街認識站立於櫻花樹下的曾經少年,一個讓妝月一見傾心的少年,在不久後成為了她短暫的未婚夫的人——藤原清雅;喜歡妝月的人,一個青年,一個不介意妝月藝伎身份,一個藤原家死對頭家族的青年,不介意把一切告訴妝月的青年——橘友助。妝月愛的藤原清雅愛妝月,只是他的愛始終沒有妝月多;愛妝月的橘友助甚至比妝月對藤原清雅付出的愛多了更多。藤原清雅為了報著自己的位置,必須娶一位身份高貴的女人;橘友助不介意把自己的位置拱手讓給堂弟,他只要他愛的女人,一個他明知不愛他的女人。這就造成了三人之間的死結,看不清的一直是雖然作為藝伎探聽訊息很精明清晰的,但在面對愛情時候卻很盲目的妝月,致使最後的結局藤原清雅願意娶妝月作為妻子,幸好最後絕望痛苦過後的妝月看清了一起,最終選擇了那位愛她至深的男子,在男子失去了一起之後,他們從此過著平靜安穩的日子。
妝月的Mr.Right不是她愛的卻一直利用她的藤原清雅,而是一直是等待她,愛著她的橘友助。
妝月的愛情佔的篇幅不多,但卻是極其有震撼力的,思考著腦中總結出來妝月的愛情,宮崎砂腦子有點糾結了,為了這樣一個女人的愛情而糾結,得不到斬斷了就好了,何必委屈自己幫一個男人做那麼多,妝月就是個笨蛋,還害了愛自己的人。未免陷入古怪的思緒中,更為了清醒一下宮崎砂看向了正在進行的拍攝。
鑑於敦賀青年和最上少女都去了《Dark Moon》的外景拍攝,所以主要演員還在的就是宮崎砂、風間少年和琴南美女。幸而開始的段落都是妝月小時候的貴族小姐的生活,扮演著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根據琴南美女的不喜和最上少女對小女孩的熟悉度,不難猜測可能是她那個訓練班裡面的小女孩吧,曾經被瑪利亞搶了對白的小女孩!日本的小孩子不能小覷,一個小小的孩子就能將貴族風範演了個七八成,難怪被高木恭佑選中了,是一個有實力的小鬼。
無疑,宮崎砂現在要擔心的是自己,現在想來,她的愛情觀是有就馬上斷了,所以要演出超越主線的副線愛情真的很難,不,該說是不怎麼可能,更別說她有點不能理解妝月那種死不放開的愛情,但是那樣的愛情卻是這部戲裡面的一個亮點。煩悶地放下了還在研究的劇本,宮崎砂跟高木恭佑說了一聲,然後就離開了攝影棚,她需要靜一靜,想想那樣的愛情究竟是怎樣的。
百無聊賴的,宮崎砂跑到了公園,找了張長椅坐下,看是觀察著來來往往的情人,只是這只是徒勞,因為宮崎砂什麼也看不出來,沒有個所以然,現代的女性當中,太多人將愛情當做是遊戲或者只是找個另一半,找個人包養什麼的,像妝月的愛情,在大街上太難找到了。
『‘你可以試試看感受我的愛情,我知道你看到過了那段記憶,應該能感受的,應該能給你幫助,它已經是我的過去時了’』
『好,謝了,葵。』
這一次宮崎砂沒有當一個旁觀者,她完全是進入了葵少女的角色,在她的感情中感受她過去的苦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