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她一直追求的愛情……
在抽離的之後,宮崎砂才明白,妝月的愛情不一定就是她蠢,很有可能就如同葵少女一樣,葵少女把鳳少年當做是救命地稻草,唯一的希望,妝月又何嘗不是,在家人都死光背叛了之後,將藤原清雅當做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認準了就一根筋下去,只認同一個人。所以她的愛情才會那麼的專一,所以才會為了這個她認為的唯一什麼都幹下去,更將所有讓她可能發生的變故親手扼殺。
不同於葵少女,妝月是一個更堅強的人,所以她會自欺欺人,會讓自己努力地活著,這是隱藏在劇本下面,妝月這個人的真實內心以及想法。妝月實際上不是不懂橘友助的愛情,她只是在自欺欺人的無視,妝月不是不知道藤原清雅的利用,她只是不想知道!所以妝月是心甘情願地為藤原清雅做了一切,然後跟為自己付出一切的橘友助在一起,不是因為突然清醒,而是早就明白,早有決定。
愛情不是兩個人長相廝守,不是一個人一味的付出,另一個人一味的接受,所以妝月付出了之後,要接受的不是施捨,而是最適合她的Mr.Right,學會放棄未曾屬於過自己的東西,這便是妝月的成長以及羽化。
宮崎砂可以說,現在的她開始瞭解妝月這個人,那麼剩下的只是去滲透去更深一步地瞭解,她相信她會演好的。
於是京子·這部戲
——慌張·當敦賀青年和最上少女又因為角色問題。
漫天的櫻花飛散,和著緩慢地雨水零落在地,染汙骯髒,然而空氣卻是反過來的清新。屋內身穿和服的學徒少女跟著“姐姐”學習著基本的扇舞,是有停滯的右腳證明的少女的不便,然而少女的眼神卻是不服輸的堅定;與此同時屋外走道上,經過的是一位跟隨父親洽談聯合卻因為想透透氣而迷路青年,撞見少女認真練習的現場,遠遠地看著,青年似乎就被剛毅認真,不服輸的少女打動。名為橘友助的青年,對打聽到名為妝月的藝妓學徒動了心。
並非第一次來的橘友助,卻第一次看到了能讓他心動的妝月,命運地枷鎖在這一刻將兩人的命運鎖定了。
青年無疑是出色的,所以他並不知道,每次他的到來,都會讓另一位少女在隱藏的角落偷偷窺視。為什麼只能窺視,那是因為少女出身低微,臉蛋總是髒髒的,骨架早已經因為長期的勞作而僵硬失去了習舞的資格,手上都是薄繭,以至於在一開始,少女就被判定為只能作為下人的資質。她不敢接近那高高在上青年,深知配不上青年,是以只能再角落裡面偷偷窺探。
“啪”地一聲,在青年走後,少女被發現了她心思的美麗藝伎學徒打了一巴掌,手勁大的讓她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在已經變得滂沱的雨水沖刷下,本來就凌亂的頭髮像是水草一樣掛在了她的臉上,雨水以及頭髮的對比,讓那張平常充滿汙漬的臉變的白皙了很多,少女低下了頭,接受著美麗學徒的謾罵,諸如下人就該有下人的樣子,你這樣的人永遠也沒有窺探橘大人的資格,能站在那位大人身旁的,只能是出師的藝妓學徒……
少女在學徒的謾罵中握緊了手,指甲掐在肉裡面讓冒出的血被雨水沖掉,在雨中糜爛的櫻花尚有顏色,然而流出的血卻已經淡去消散。卑微的神色在學徒的話中不斷變化,最後衍生為一個自信卻陰冷殘忍帶著濃厚血腥味的表情,嘴角的笑容足就是奸角伶人也難以媲美。
不錯,曾經少女對於那樣的判定是安心的,在她被後母賣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她想過死,雖然藝伎美麗高貴但是卻一生都身不由己,但是在被判定只能當個下人的時候,她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即使是下人也總有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