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很狡猾,這話說得模稜兩可,怎麼理解都對。
紅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一邊往前走,一邊微笑道:“你怎麼知道?”
張紅玉一看紅柳這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想多打聽一點資訊,忙堆起笑臉陪著紅柳往前走,道:“我猜的!你這麼心疼宴宴,如果不是為了他的事,怎麼會帶著兩個寶寶跑那麼遠的路!是陳家看上宴宴了嗎?”
紅柳心裡奇怪張紅玉什麼時候學會了未卜先知的本事,竟然一說一個準。
不過,張紅玉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對別人的私事這麼感興趣,厚著臉皮問東問西,紅柳很是不喜。
不過張紅玉怎麼說也是她的堂妹,看在二叔的面子上,紅柳沒有給她難看,只淡淡道:“你不是會猜嗎?猜猜看。”
張紅玉嬉笑了一聲,還要再問,紅柳卻不給她機會了,背起小寶,拉著大寶,快走了幾步,和張紅玉拉開距離,頭都不回地道:“紅玉,不和你多說了,天不早了,我得走了。”
“姐,你等我一下,我有事問你!”張紅玉急得跺腳,紅柳卻像沒聽見,躲瘟神似的帶著兩個孩子跑了。
張紅玉氣得衝著紅柳的背影咬牙切齒地無聲地詛罵了一通,才無精打采地回去了。
爹在家裡,她不敢跟劉杏花說這事,等晚上他爹帶著兩個弟弟睡了,劉杏花在灶屋收拾,她才逮住機會,偷偷跟劉杏花說了這事。
劉杏花聞言冷笑道:“那陳鵬舉果然是個眼瞎的,放著白白胖胖的大姑娘不要,竟然想要娶個小哥兒!”
說著,惡毒的一笑道:“不過,這樣只長肥肉不長心眼的傻子正是我們需要的,成親後好拿捏!你好好聽我的話,以後讓他往左他不敢往右!”
張紅玉忸怩了一下,小聲道:“娘,我看紅柳的意思,她大概就是來提親的。陳家這麼好的人家,張鳴宴哪會不同意,只怕像蒼蠅見了臭狗屎似的往上搶呢!你快想想辦法,他們成了就完蛋了,還有我什麼事啊?”
劉杏花冷冷地望了她一眼,咬牙道:“他們能成?老孃拼了這條命不要,也不能讓他們成!”
張紅玉聽了這冷冰冰的話,似毒蛇爬過後背似的,猛地打了一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