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流氓了,還是個理論上很是漂亮的女流氓才對。
關鍵是......這個很漂亮的女流氓,長得和自己幾乎是一模一樣。最起碼,賽博坦當初看到的那顆人頭是這樣的——這一下可就什麼都變了性質。雖說世界上總有三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不過這個是自己種族的天敵啊。
撕破了自己所剩無幾的最後一點上衣,包裹了最嚴重的兩處劍傷。賽博坦漸漸的發現,這個擁有和自己相同長相的女性無頭騎士,似乎......一直處於一種“有賊心沒賊膽”的階段。第一時間的接觸是用劍和血,魔力與力量——這個時候高下立斷,根本就打不過。
接下來雙方的關係突變,稀裡糊塗之下貓便愛上了老鼠——原因是雙方長相基本一致。在進一步的交流和言語中,賽博坦繼續發現著對方的特點。比如說......這是個腦洞略大的女孩、喜歡不停的開始話題,甚至有些話癆的傾向。
然後,比起不斷的說,她做的更少。想要嫁給賽博坦是她完全建立在自戀的基礎上的舉動,不斷的貼過來也是因為雙方的長相幾乎一模一樣。但是接下來,她的言語多於動作,甚至不如法蘭西斯家的那位瓦利薇兒大小姐動作要多。
好說話一些。
那就是好欺負!——據說無頭騎士們都是一些願意高談闊論,遮掩自己沒有腦袋也沒有腦袋裡的智商的傢伙們。這......莫非是真的?
無頭騎士的頭被賽博坦移動了兩次,雖然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這個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頭,他還是很慎重的放在了卡那封城外的一處小山崗上。為了不被野狗什麼的野生動物挖掘出來吃掉,他用劍挖了數米深。現在,終於能夠完璧歸趙了。
“喂......喂喂,輕點挖好麼?萬一不小心傷到了怎麼辦?——你們阿布索留特人都是這麼處理未婚妻的頭麼?”自來熟,已經以未婚妻相稱呼。但是這位無頭騎士連姓名都沒有通報一聲,看起來就連對方也只是玩玩而已。
“我們阿布索留特人處理未婚妻的方式一般是誰打贏了聽誰的,比如說我們家——我爸輸了。”賽博坦有些傷感的,繼續挖掘著山崗:“而且我們阿布索留特人代代族內通婚,這樣才有血統純正的後代——沒聽說和無頭騎士還能有後代的。”
“那是你們沒有試驗過,本王活著的時候也沒想到死了能變成無頭騎士啊。”拍了拍自己胸前的胸甲,咚咚作響。這位無頭騎士坐在了賽博坦挖掘的大坑旁邊,心甘情願的往裡跳:“別的不說啊,當了無頭騎士之後感覺很贊啊。各種花樣和玩法是作為人類的時候所根本不能想到的,自己的腦袋終於可以拿下來看看自己的全身了,放到自己的胯下都沒有問題。一百八十度旋轉還可以......”
接下來賽博坦愣愣的聽了對方說了好多少兒不宜的話題以及體位,無頭騎士似乎的確“可玩性”更高一些,不論是【自暴自器】、【自給自足】還是【背誰一戰】【不吐不快】全都能一個人完成!——但是,口味好重啊。
“我說......你們無頭騎士說黃色笑話都這麼重口味麼?”賽博坦的臉色有點古怪,他......的確有些低估了這個世界。
仔細想想的話,在地球只有一個種族:人類。而人類自己玩自己的手段卻已經五花八門,琳琅滿目!僅東邊的島國就發明了各式各樣的玩法——人類自己就已經玩的這麼開心了,那麼這都異世界了,在這方面自然而然的也更加開放,最起碼應該可以稱之為【種族大雜燴】。
各種大勢所趨,人心所向!
“這不是很正常麼?洗澡的時候可以看到的地方更多了,就是角度有些問題,有的時候看到了也沒辦法摸得到。”無頭騎士孃的聲音上聽著有些玩味,甚至有些調笑:“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