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哪兒去了?”
“......我也是想這個——你以為我在想什麼?”
“......嘿嘿,你自己心裡清楚。”開心的笑了起來,雖然是魔法,不過聲音也很是清脆。
這女孩其實挺開朗的。
如果不是天敵的話,聊聊天也不錯,很適合當“好朋友”。
“......誒?”忽然,賽博坦似乎挖到了什麼東西。
“?怎麼了?”
“這個......我挖到了。”賽博坦愣了愣。
“哦哦,挖到了——那趕緊給我吧。”
“但是......”賽博坦看了半天,有些艱難地說道:“我挖到手了。”
“......?!”
挖出一具男屍。
“?你......這麼講究?”無頭騎士娘“看”了“看”賽博坦,語氣很是古怪:“還給我配了個身子?是不是有點客氣了?你們阿布索留特人還將就整屍下葬?”
“沒有啊,我們要是講究整個往下放的話,那這世上就沒活人了。天天我們得去找屍體的另一邊——”賽博坦也挺納悶:“這不是你的,好像有人又往我挖的坑裡填了不少東西。沒關係沒關係,咱們繼續——”
接著挖。
咔嚓,咔嚓。
又刨出女屍兩具,男屍兩具,一共三男兩女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在賽博坦之後埋進去的。看來這是個風水寶地啊,五具屍體一看就知道,分別是腰斬死的,兩半能對在一起。斬首死的,人和腦袋能對在一起。上吊死的,舌頭長的要死脖子還碎了。另外兩個都是毒死的,味道很濃。
“諾,找到了——”最終,賽博坦終於用手挖出了最後的木盒,遞給了無頭騎士:“累死我了,這裡還有這麼多破爛玩意。對了,勞駕,還沒問你——你究竟叫什麼啊?”
“誒呀,你不是也沒有說?——我們都是未婚夫妻了嘛。”
“是,不過我覺得未婚夫妻什麼的最起碼得知道對方是誰。”賽博坦從坑裡跳了出來,把剩下那些屍體全都又一腳一個(或者半個)踢回了坑裡:“還有,為什麼你的頭在一個暗影牧師手裡?——我叫賽博坦·地獄咆哮·阿布索留特。是阿布索留特人地獄咆哮氏族的酋長之子。”
“誒呀,沒想到還是個酋長的兒子?恩恩,這回下次我們(誰?)聚會我可有的說了。”無頭騎士接過了賽博坦遞過來的木盒,趕快開啟——並且的確拿出了自己的人頭。
......看著這一幕,稍微有些異樣的恐怖啊。
魔法的傳聲取消了,對方果然拿著自己的頭。以頭髮音道:“老實說裡面還真是黑啊,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德魯蘇斯·日爾曼尼庫斯·潘達拉貢。怎麼樣?現在我的造型完美多了吧?”
“......你能把頭放在你的脖子上麼?”
“呃......其實說是無頭騎士,但實際上我的頭和脖子是連在一起的,你看——所以我應該是無頭脖騎士才對。只不過叫起來不是很容易。所以你讓我把頭放回脖子上去這個說法不正確......”說著,潘達拉貢把自己的頭橫切面展示給賽博坦看了半天。
老實說,這個橫切面上什麼都有,再漂亮的人肉體橫切面都是一樣的。雖然說賽博坦弄死了不少人,但是這個畫面衝擊力還是比較......
“我說,你這麼展示給我看,有意思麼?”
“我覺得挺漂亮,你看這是頸骨,這個是......”
“好了好了。”賽博坦現在是真的不理解無頭騎士的內心世界了:“現在頭也給你了,我也不想管你要醫藥費——你回你的艾爾嵐,我回我的卡那封,咱們拜拜......”
“別走啊。”一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