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特地換上新衣裳,結果連門都沒進去,就被家僕不耐煩打發走了。
家裡錢糧就剩那麼點,陸大祥被說得漸漸心動,今日兩人一合計,就直奔清溪村而來。
因杜荷花曾打過陸谷,就躲在樹後面,沒有出來觸黴頭,萬一陸谷心軟給陸大祥東西呢,可不能攪黃了。
沈玄青和沈堯青都聽得有點愣,其中竟有這般前事曲折。
也是至此,沈玄青才明白過來,為何每次杜荷花罵陸谷野種時,不見陸大祥反駁爭辯。野種這兩個字可不好聽,不光陸谷沒臉,連陸大祥都要在背後被笑話。
陸大祥這般不敢辯解的模樣,一看就是被杜荷花吹風給吹的信了,信陸谷當真是野種。之前他只以為杜荷花是信口胡謅亂罵人,怎麼難聽怎麼來,不曾想還有這層原由。
但他不信,陸谷秉性柔弱溫順,連一點壞心眼歪心思都沒有,葉玉珍能把他教的這樣乖巧,想來一定不會做出那種傷風敗俗之事。
見陸大祥臉色鐵青,似是還在憤懣陸谷孃的事,杜荷花滿眼嘲諷陰毒,一想到剛才陸谷被他二人又是氣哭又是挨罵,野種兩個字有多難聽人人都知道,又想起陸谷當初被杜荷花逼到跳河尋死,還被一棍子打在額角暈死過去,養了許久才好。
新仇舊恨加起來,沒見到這兩人還好,這會子他倆既送上門來,沈玄青不再猶豫,一記重拳又結結實實搗在陸大祥臉上,再次打掉他一顆牙。
「你眼盲心瞎,把真野種當成自己親兒子疼,任親兒子被苛責打罵,差點連命都丟了,穀子不與你們計較從前種種,只叫你們離去,那是他心善。」沈玄青握緊了手裡的長門閂,冷笑一聲道:「我可不是他,你倆若不來,遵著契約所言再無瓜葛,我還尋不到由頭,今日既來了,當了賊妄圖偷竊還想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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