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內。
被俘虜的小道姑沒好氣地瞪著秦弈。
秦弈靠在牆邊笑。
「笑什麼笑?」明河盤坐屋中,眼皮都不抬:「你還永珍森羅少主呢,裝得這麼自然,你跟永珍森羅什麼關係?我看是少奶奶吧?」
聽這話裡醋意突破了天際,秦弈覺得有點好笑,以前慣常是輕影在吃明河的醋,卻原來也有反過來的一天。
他沒臉沒皮地捱了過來:「我也是天樞神闕的少奶奶啊。」
「誰、誰說你是天樞神闕的少奶奶!」明河瞬間破功,伸手推著他的胸膛:「你別過來!」
「既然不承認我是天樞神闕的少奶奶,那我只好是永珍森羅那邊的了。」秦弈伸手挑著她的下巴,笑道:「你說如果你真落到永珍森羅手裡,會發生什麼事情?」
「能發生什麼事情?」明河哭笑不得:「孟輕影倒是想啊?她有能力嗎?」
大荒極東,孟輕影正在與菩提寺談話,忽然一陣激靈,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到……
那邊秦弈繼續湊近:「唔……輕影沒那能力,可少奶奶有能力啊,所以代勞。」
「呸!喂喂餵你還真挨過來,你你……」
秦弈已經湊到了明河臉頰邊上,相距不足一寸。
明河整個人都僵直了,用力撇著他的大臉:「你你你……不、不要過來啊,我們這是假俘虜,哪有你這樣的!」
「就因為是假俘虜……因為你是明河,我是秦弈啊。」秦弈任她手摁著,含糊道:「真以為我會對俘虜這麼做啊,我們什麼關係,當然可以啦……」
明河奮力推他:「我們什麼關係!我怎麼不知道我們有關係!」
秦弈「噓」了一聲:「演戲演全套啊,我們說這些都不知道是不是被聽見了。須知這裡都是冰凜,它們很可能透過冰凜感知一切的。我是已經隔絕了神念波動,它們目前只能看動作,所以說話還好些,動作可別露餡。」
明河愣了愣,更是羞惱:「我現在不就是在掙扎嗎怎麼露餡?話說既然它們能感知動作,你還這麼挨挨碰碰的,難不成還真想讓它們看活春宮嗎!」
秦弈笑道:「你這意思要是沒人看著,就可以活春宮了嗎?」
小道姑完全沒法跟這種人做口舌之爭,氣得紅著臉大怒:「秦弈你給我去死一死!」
小道姑小拳拳怒錘胸口,被大魔王一把抓住,反而低頭親了一下。
明河氣得差點當場昇天。
外面冱蚑坐在它自己的密廳之中,嘖嘖嘆息:「瞧我們的客人,感情多激烈啊。」
旁邊有冰魔道:「大王,真讓天樞神闕嫡傳在我們地盤被侮辱,天樞神闕面上交代不過去吧?」
「放心,你真以為那個永珍森羅的是變態嗎?」冱蚑笑道:「他明知道我們可能偷窺,還會真做事給我們看吶?如果他真是如此瘋魔,之前行事也不會如此謹慎了。」
「那他此舉何意?」
「天知道,多半是按捺不住佔點便宜罷了。」冱蚑在乎的只是這兩人的關係到底是否如他們所言,如今這麼看來,掙扎激烈氣惱無比,很是真實。那個永珍森羅的會做戲,這道姑一看就是不會演的,假不起來。
它頓了頓,笑道:「這個永珍森羅少主,來此的目的很明顯是為了尋找一些修行有益之物,這個應該是不假的。冥華玉晶於他應該是意外發現,看他的樣子頗有興致,但他的心很大,好像要直奔正品。」
旁邊冰魔道:「這便是在自家宗門頤指氣使慣了,出來不知險惡吧。」
「這是好事,要是他一心要我們這枚,那我們還挺頭疼,說不定還得啟動冰淵之禁,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冱蚑獰笑道:「既然他不自量力地盯上了魔主,我們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