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說你認識我!就因為你見過我一面,聽人家叫過一次我的名字,你就算是認識我?我以為你有什麼了不得的罪證,竟然敢誣陷我和二小姐對長野家不利,你這不是捕風捉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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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同被我問得愣了一下,說不出話來。
我當然更進一步緊逼:“不過是一個男人認錯了人,你就認為有大問題?你就認為那個人認識我?如果只是見過那張臉就是認識,那我在電視上經常見到國王,我也算是認識他了?我還在新聞上看到過奧巴馬和普京呢,我也認識他們嗎?”
“閉嘴!”代子喝道。
“你說那個人是認錯人了,那他為什麼叫你袁小暖?這你又如何解釋?他只是把姓說錯了,名卻是對說了的,你敢說他是認錯人了?”代子喝問道。
這個問題問得很到位,代子果然是老狐狸,可謂一針見血。
我真是應該找個其他的理由或者藉口,不應該說是認錯人了,這是我犯的錯誤,我現在只能儘量想辦法來挽回這種錯誤。
“怎麼,無話可說了?”代子冷聲逼問。
“無話可說。”我說。
“原來你真的叫袁小暖啊?看來你的確是想對我長野家不利,不然你也不用把自己的姓都要隱瞞。”代子說。
“夫人一直都知道,我是來避難的,對於一個避難的人來說,把自己姓說錯,並不奇怪,不是嗎?”
“所以你等於是在承認,你就是袁小暖,是這樣嗎?”
“是。”我點頭。
“也就是說,那個人並沒有認錯你。”
“是。”
“那你和那個人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和他發生衝突?”代子問。
“我繼父死在他的手裡,然後他還迫害我,他是我的仇人,我當然要說他是認錯人了,難道我要承認說我就是袁小暖,然後被他引來國際警方抓捕我嗎?”我反問。
“你繼父死在他的手裡?這麼說,你在華夏的媽還在?”
我忽然有些緊張起來,我忘了他是我爸的妻子,現在提起我媽,她當然會在意。
很是為難,我要是說不在了,那等於是在咒我媽,我要是說還在,那萬一她派人到溫城對我媽不利,那可怎麼辦?雖然我爸不在了,也沒什麼可爭風吃醋的,可是這個女人一向惡毒,誰知道她會不會這樣做?
“你又在想什麼?為什麼不說話?”代子又在追問。
“我在想,夫人為什麼因為這個人的一番話就要找我的麻煩?不管我在華夏是怎麼樣的,我現在在這裡為夫人做事,恪守本份,並無越規之舉,今天卻要把我帶到這裡來,到底問的是什麼罪?是問的在華夏的罪,還是在泰國的罪,如果是在華夏的罪,夫人無權過問,如果是問我在泰國的罪,我何罪之有?”
我答非所問,有意把事攪黃,儘量把代子的注意給引到其他方面去,避開答我老媽的事。
“放肆,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敢當面頂撞我。”代子喝道。
“當面頂撞,總比背後下陰手的強。有人就是想無事生事。夫人既然把場子交給二小姐打理,那就是給予了她充分的信任,是給了她決定權,如果二小姐處理一件小事夫人都要質疑,那以後二小姐還怎麼做事?沒有決斷權的管理者,還怎麼管理?難道雞毛蒜皮都要跑來問夫人,那夫人也會不勝其煩。”
我這麼大膽,主要還是想徹底地把話題引向工作方面,而不是讓代子繼續追問我過去的事情。
“你倒越來越牙尖嘴利了。秋野為了你和其它人的私人關係而影響秋野家的聲譽,私下對客人下重手,難道還有理了?”
“我是二小姐的朋友,也是替夫人辦事的人,如果別人欺負我,二小姐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