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跟老太太同時期的服裝。
那真是個很。。。舊社會的老太太。
在慶萍太奶奶的老宅裡,我第一次見到了炕,也是二十七年裡唯一一次在炕上過了夜,因為是唯一一次,所以還是比較有印象的。
只是我分明記得,慶萍太奶奶去世後,那個老宅也被封了起來,那麼如今我身下的這炕又是怎麼回事?
我看了看房間的擺設,一個古色古香的櫃子,一張桌子,兩張椅子,以及我身下這古老的炕。
隱隱的我想起,這和十二年前我見過的慶萍太奶奶房間似乎很是相似?又或者說如出一轍。
我想總不可能是慶萍發神經把熟睡又或是昏厥的我大老遠的帶到了她太奶奶的老宅裡。
難道說我穿越了?想到那個可能,我的心頓時拔涼拔涼,頭更加昏沉了。
我倚在牆邊上,企圖用冰冷的牆壁來告訴自己這是一個夢。
當然牆壁的冷度,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這不是夢,這是事實。
門忽然被推開,一個穿著嫩黃色古代服飾的小姑娘,一臉驚喜的朝我走來。
而我在看到那張臉時,已然昏了過去。
縱然我千不願萬不願,最終我還是醒了過來,那個小姑娘就在我的炕前,非常擔憂的看著我。
她見我醒來,頓時露出了一絲笑容,我的心撲通通的跳了兩下,當然不是因為小姑娘笑的太美,而是因為我的那個好友慶萍從來不會露出這樣純真的笑,她只會賤笑又或是猥瑣的嘻嘻嘿嘿笑。
我一臉複雜的看著她,終於說道,“祖孫女?”
我覺得我的嗓音有些奇怪,因為本身我的嗓音是有些暗啞的,而此刻卻是有些些尖的,我將此現象歸結為發燒引起的聲帶損壞,而並不想真的承認這是另一個人的聲音。
小姑娘張大了嘴,接著又淚眼汪汪的摸了摸我的腦門,經她這麼一摸,我覺得頭更疼了,還發出了“嘶”的一聲。
“福喜,你怎地胡言亂語了?”小姑娘聽見我的抽氣聲,又慌張的問道。
她剛剛叫我伏兮?我自動的忽略了她的後半句,所以說,我沒有附身到慶萍太奶奶的身上?我還是我?我迅速的根據慶萍這個人的性格聯想到了一系列的可能。
諸如,大概是我昏厥過去之後,怎麼都醒不過來,所以以慶萍那種鬼神莫測的腦子,覺得我可能被不乾淨的東西附了身,然後她覺得只有她們家百年傳承的老宅子才能拯救得了我,於是她帶著昏厥的我來到了已經被封起來的宅子。
又比如,慶萍覺得昏睡的我可以引來她已經過世的太奶奶的魂魄,從而她可以得到她們家百年傳承的玉簪子的下落,所以她帶我來了這裡。
再或者,慶萍只是閒的發慌。
當然,無論是哪種原因,都不是那麼重要的,畢竟我醒了,畢竟我還是伏兮,先前以為自己附身於慶萍太奶奶的那種巨大的恐慌霎時也都離我遠去。
其實我也不是那麼倒黴的,我想。
我勾了勾嘴角,對著慶萍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門又被開啟了。
來人身上穿著和炕上醜不拉幾的床褥子同色的古代服飾,頭上還帶著個同色的網紗帽子,因為我對歷史沒什麼瞭解,是以我也看不出他到底穿的是哪個朝代的衣服,只是單純的覺著,慶萍太奶奶收藏的衣服還真多啊。
他的長相談不上帥不帥,美不美,只是陰柔,身高大概在165左右。
我暗暗想到這個人難道是慶萍的表哥或者表叔一類的?
“呦,醒了,”那人一開口說話,我的心頓時抖了抖,只見他輕飄飄的走到我面前,伸出那細長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腦袋,邊戳便說道,“哼,這次得虧摔的是你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