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要快的許多,你呢,是不是也這樣覺得”,陳進繼續撩撥著她。
“日月輪迴晝夜交替,一天二十四小時,時間不緊不慢的在流逝,沒有跑的快也沒有跑得慢,一切都是你的錯覺”,奚禹拂開他緊緊貼在她脖頸處的頭顱,只是才剛拂開,他就像個狗皮膏藥身似的又重新貼過來,來來回回的拂開了幾次都沒用,索性也就放棄了讓他貼好了。
“錯覺?我覺得你心裡也有了我一個小小的位置,哪怕不大,也有了,是不是也是我的錯覺呢,寶寶”,陳進的那雙大手在她的柔軟上捏來捏去,弄的她心裡慌慌的,沒個安穩。
“哼……那更是你的錯覺,明天讓吳嬸兒給你煮一碗糙米薏仁粥專治各種錯覺幻想”,奚禹及時的給他在這初冬的深夜澆了盆透心涼。
“你這個小女人啊,就是嘴硬,人家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可都做了多少夜的夫妻呢,夜夜恩愛,你的心裡怎麼可能沒有我呢”,陳進說的還頗為自信。
八個多月了,除去他必要的出差,兩人在一起吃飯睡覺加起來至少有七個多月的時間,她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他,他亦是如此,他不信,他就真的一點都沒有擠進她的心裡去。
“我也聽說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話”。
陳進覺得奚禹這小女人,就是神補刀,專業打臉不摻假。
“是同林鳥不錯,遇到危險了,我肯定會讓你先飛,你安全了我才飛,我會跟著你的蹤跡,不會讓你有機會甩掉我的”,陳進將她又往自己的懷裡緊了緊,鼻翼呼吸著她身上淡淡清雅的氣味兒,明明他們都是用同一瓶的沐浴露,她身上的味道要好聞多了,就連她的發也是,也好聞極了。
“你知道嗎,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與別的女孩兒與眾不同,你身上散發的氣息,氣場,都深深地吸引著我,清冷生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這,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你說,你怎麼這麼會勾/引人啊”。
這是陳進第一次同她說起兩人第一次見面的事兒,還用了古人周敦頤的《愛蓮說》裡面的選段來形容她,她自認沒她還沒蓮花那樣的高雅冰清玉潔,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姑娘而已。
陳進說她怎麼那麼會勾/引人,她真是覺得倍感冤枉,她記得他們第一次碰面是在伊美羅商場,她爬在梯子上在安靜認真的畫著壁畫,穿著簡單沒有暴露,更沒有搔首弄姿,哪裡勾/引他了。
“既然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那為何你還要褻玩,為什麼不能安靜的做個遠觀者呢”奚禹對他過度的誇讚絲毫不領情。
陳進“……”
“額……這怎麼能叫褻玩呢,那麼難聽低俗,這叫愛的撫摸”,陳進為自己辯解著。
奚禹永遠都無法理解,去年初秋的那個下午,那個穿著白體恤牛仔褲扎著馬尾的女孩,路過他的眼前時,他數年來平淡無奇的世界瞬間明亮了,那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對一個還未完全長大的小女孩的那種來自靈魂的悸動。
“那天,我其實很想下車,走到你身邊,跟你打聲招呼,就說,嗨,小姐,這邊這麼堵,你要去哪兒,我有車可以載你去”,但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心動,以前也沒追過別的女孩,不知道怎麼追人,錯過了那次相遇,現在想想有些可惜。
奚禹聽著有些糊塗,錯過了那次相遇,他開著車,商場裡面能開車,碰碰車嗎?他們第一次不是在商場相遇的嗎,哪裡錯過了,要是錯過了那該有多好。
“所以,第一次遇到我,就是假意的過來扶我,實則就想摸我的屁股佔我的便宜是吧”。那次陳進給她扶梯子,她下來時,是被陳進用手託著屁股下來的。
陳進:“嗯?……”。
顯然,她與他說的不在同一個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