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
“我說的是在你們學校門口那次,在商場那次是我第二次遇見你了”。
繼而又道:“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註定的緣分,同一天裡碰見了兩次”。
那還真是孽緣,奚禹心裡琢磨著。
“你當時開的就是車庫裡停的那輛賓利?”奚禹問道,
那天下午四五點鐘的時間,她要趕著去商場幫學長的忙,是看見一輛豪車,之所以注意到了是因為那輛車頭有個大大的字母b;當時還覺得這車挺搞笑的,外殼那麼大氣華麗,車頭豎了個大寫的b,當時她並不認得這是什麼車,還以為這車裡的人估計也就是個*吧。
後來看陳進也有一輛一摸一樣的車,才知道這是豪車,b是它的標誌。
現在聯想下,估計那輛賓利裡坐的那*就是他。
“是啊,你當時有注意那輛車嗎,早知道你有注意那輛車,我就把車窗開啟,讓你看看你未來老公驚為天人的容貌”,陳進突然變得很開心,說話聲音都有些飄飄然,應該說他今天一晚上的心情都很不錯,在奚禹眼裡他就是一個怪人,心情莫名的不好,也會莫名的很好。
她想,他今晚心情這麼好的原因估計也跟自己說了願意懷孕的事兒,剛才接吻時更是回應了他。
如果哪一天陳進知道了,她一邊答應著他要懷孕生子,一邊又揹著他偷偷吃避孕藥,這對他來說該有多諷刺啊,到那時候,估計他連想殺了她的心都有。
她現在無疑就是在玩火*,火勢早晚會蔓延開來足以燒死她。
陳進在她的柔軟上故意的捏了捏“怎麼又不說話了,是不是不承認你老公很帥是不是”,她是在想事情一旦被揭穿她到時要有多慘,自然就沒細細聽他再說些什麼,也沒心思去答他的話。
“你讓我說什麼,說你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陳進,你能再自戀些嗎?”
陳進:“……”
“這是形容女人的,你不是飽讀詩書嗎,說幾句詩詞來讚美下我這閉月羞花的容貌”。男人要是幼稚起來比小孩還可笑,陳進一本正經的將奚禹的身子轉過來與他面對面的看著。
好讓她好好瞧著,說些讚美他的詩詞歌賦啥的。
奚禹被他逗弄的,也放開了心裡的憂慮,細細的打量著他。
“你長得很有考古價值”,古人有形容男人長得好看的詩詞很多,可她才不願意誇他呢,有沒有形容男人長得醜的詩詞,她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只能說了這麼一句。
陳進:“……”
“好你個死孩子,你竟然變相的說我老”。陳進佯裝生氣,板著臉看著她。
奚禹:“此顏差矣”
陳進自然聽不出她說的是此顏差矣而不是此言差矣,以為她在為自己剛才的話辯解。
“你就是嫌我老了不要試圖掩蓋你心裡的真實想法,我受傷了,你趕緊安慰我”。說完就鬆開奚禹的身子,自己一人扒在床邊上,背對著奚禹,幼稚至極啊,就像跟媽媽賭氣的小孩。
奚禹不理他,放任他自己一人獨自生著悶氣。
“你怎麼還不來哄我,快點哄我”,良久,陳進都不見她有過來哄她。
自己滾過來,摟著她的身子道:“哄不哄,不哄,今晚咱倆都別睡了,反正我這一身的怒火需要發洩”,說著,手就往她的睡褲裡伸,按住她的敏感點。
奚禹的身子猛的打個寒顫,自然是知道他想幹什麼,只得無奈的向他求饒道:“好好,我誇你幾句總行了吧,剛才大腦一時空白沒想到什麼好詩詞,這回想到了,還想不想聽”。
陳進心情忽地又好了,眉眼之間笑意連連:“當然想聽啊,你快點說,我已經準備好了,迫不及待的接受你的讚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