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冷峻。
這個世上總是會有這樣一種人,站在自以為是的角度用自己的人生觀去妄議別人,大肆指責,謾罵。總是會潛意識的將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扣在別人的身上,但凡不同,不符合自己的認知,就極度的排斥,嘲諷,將異數視為魔鬼害獸一樣的存在。
“我還能做很多事情,即使我不打比賽了,我也很能做很多事情。”
“等到有一天,戰隊裡已經有人能夠全然挑起這個主樑了,那個時候,我也沒有留的必要了。”
夏初望著他,漸漸的鬆開了他的衣領。
夏初沒有說話,只提著畫箱沉默地走著,凌羽默默地跟了過去,瞧著夏初一臉陰沉的沒有理他,就跟過去拉了拉她的衣襬。
“做什麼?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你不把我撿回去了嗎?”
“我為什麼要把你撿回去?”
“我沒地方去了。”
“你沒地方去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我現在是病人。”
“病人?”
夏初神色平淡的望了他一眼,“你剛才氣勢那麼強悍一副要衝過來和我打架的樣子,我只當是鬥獸場那邊剛放出了一頭獅子。”
凌羽:“……”
夏初看著對方一臉委屈的表情,不由暗歎這人賣起萌來還真是一把好手。
夏初有些心軟,伸手很是輕淺的放在了他打著夾板的手上,她嘆了一口氣說道,“愛惜一下你自己,凌羽。”
“為了那些愛你的人,不要讓他們為你難過。”
☆、兩小無猜意
這是凌羽第二次來到夏初的公寓。
之前的那一次是幫她把東西搬過去的時候來過一次。當初夏初剛去明和公司上班,說著這裡離公司比較近,就從他那裡搬了出去,凌羽沒找到理由拒絕,只有應著一聲幫她打點一下。
東西還維持在原來的樣子。
連同門口鞋櫃上放著的那盆兩人一起挑的白色的桅子花還放在那裡,花瓣葉脈上微沾著水珠。
“夏夏,你回來了?”剛剛看完書正在打理植株的白可探出個頭來,“沐沐那會也跟著過去了,才剛回來不久,怎麼樣?凌……”
白可看到了夏初身邊站著的人一時噤了聲。
夏初微咳一聲,“他現在沒地方去了,我帶他過來休息幾天,希望你們別介意。”雖然這個公寓是她租下來的,但是畢竟白可和秦沐沐兩個女生住在這裡,冒然帶個男的過來是挺不大好的。
白可倒沒太在意,“倒不是,沒事就好。”
白可望了一眼對方吊著的繃帶,隨即收回了視線,有些不大好意思的笑笑,“那個……你們晚上有什麼想吃的嗎?我正準備做晚飯。”
“隨便什麼都可以啦,可可你看著自己想吃什麼就去買是了,我們都是蹭飯的食客。”
“謝謝,我都可以。”
凌羽換下了鞋子,對於這個溫柔的而且還很會做飯的妹子,他確實挺有好感的。
白可點了點頭,就往裡室走去,先繞去了客房跟秦沐沐說了一聲,然後再轉到了廚房裡。
夏初瞧他換著鞋子有些站不穩的樣子,扶了他一把讓他靠在了自己的身上,白了他一眼,“你還說我平衡感差,不說現在,以前你跟我們玩金雞獨立的時候連十秒鐘都站不了。”
“我覺得我還是能站十秒鐘的。”凌羽試圖辯解了一下。
夏初懶得和他爭辯。
夏初只是鬆開了扶著他的手,果然瞧著凌羽瞬間的往這邊像不倒翁一樣的倒了下來。
夏初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好笑的望著對方,“怎麼樣?能站十秒的人。”
凌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