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跑去,那邊新弄個鞦韆,有點像S市皇甫家的那個,是糖糖的最愛。
“駱少。”管家迎過來給他開門。
駱少騰瞧了糖糖那邊的方向,小丫頭玩的正高興呢,根本就沒注意到他回來了。他便也沒有上前,只問:“少奶奶呢?”
“在臥室。”管家回答著,駱少騰已經往別墅裡走。
“駱少。”傭人站在玄關處迎接,本欲給他遞上拖鞋,駱少騰卻一直上了樓。
彼時三樓的餘小西正坐在工作臺那邊,桌上鋪了一堆資料,埋頭專注翻閱著手上的檔案。聽到開門聲時抬頭,他卻已經站在了自己的桌案前。
四目相望,她來不及去捕捉他眼裡的情緒,手就被他扯住,身子站起來後朝他跌過去,撞上他的胸膛。
“唔……”餘小西本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感覺他的手緊緊地抱著自己,勒著她腰身的力度很緊,彷彿恨不能將她揉進身體裡去。
她楞了一下,自然能感到他壓抑的情緒。仰頭正想去問,唇還沒張開就被他壓下來的唇堵住。
這個吻霸道張狂,又帶著很強烈的壓抑氣息,強勢地侵,與她唇齒糾纏,幾乎要奪走她所有呼吸。
餘小西此時最是敏感,已經感覺他今天不對勁,想推開他一些問清楚,他卻沒有給她機會。抵在他胸上的手被她壓住,身子跌到了床面上,衣服扯落。
這大白天的他就這樣不管不顧,略顯粗暴和急切地埋進她的身體裡。縱然她也情動,也在努力調適,卻猶抵不住他的攻勢。最後兩人的糾纏,讓她都忘了最初自己想要問什麼,只沉浸在他給予的世界。
大概四十分鐘過後,暢快淋漓的運動才算結束,床單衣服被扔在床下。餘小西臥在他懷裡,空間也漸漸平靜。
她仰首覺得他心情仍舊不好,抬手去摸他的下頜線,問:“到底怎麼了?”
駱少騰回神,抓住她的手輕啄了下,說:“沒事。”
餘小西看著他的目光卻並沒有移開,顯然是不信。
他只好將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抱緊,半晌才開口,說:“小西兒,有時候我總覺得這就是場夢。”擁有餘小西的幸福是場夢,母親付清的“死而復生”也是一場夢。
他身邊危機四伏,因為在乎,連一向自信的他都忍不住開始擔心,唯恐無法握緊手裡的幸福……
——分隔線——
阮玲與駱少騰的談話不歡而散,隔天警察便上了門,要請付清去警局喝茶。縱然別墅外有保鏢,卻也不敢公然與警方抗衡,更何況他們動用了武警。
現場更是媒體擁堵,不用說也知道這自然也是有人在刻意安排。
付清就這樣在一片鎂美燈下走出別墅,雖然涉案的內容警方保密,但是不到半日,整個M市都認識了駱少騰的親生母親。駱少騰心裡自然十分清楚,這是阮玲在給自己敲警鐘。如果他不肯妥協,只怕這個協助調查會馬上變成嫌疑人。
“駱少?”李志請示。
駱少騰掛了手裡的電話,一邊往外走一邊說:“律師已經過去了,可以保釋。”
李志馬上跟過去。
二十分鐘後,載著他們的車子停在警局對面。由貼了深色車膜的窗子望出去,可以看到圍在警局門口的記者眾多。他們當然不是為了關注事件本身而來,而是因為這事沾上了駱少騰三個字。
李志不由看了眼駱少騰,請示:“駱少,我過去接太太就可以了。”沒有必要讓駱少騰去應對那些記者。
駱少騰還沒有說話,此時警局門口突然出現一陣騷動。側目,律師已經帶著付清從警局內走出來。
李志馬上安排保鏢過去開路,擋開那些圍堵的記者,混亂的現場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厲喝:“賤人,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