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了有幾年了,一直不冷不熱的,他們以為他也就是玩玩。
“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你不也在追求那個小女警。”駱少騰神色平淡地說。
“那怎麼一樣,我又從來沒有想過真跟她過——”反駁的話不經大腦就說出來了,一輩子三個字在落到女人仰頭灌酒的模樣時,眉頭一下子就皺起來。
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駱少騰將他的表情收進眼底,唇角露出分不清是瞭然還是嘲弄的笑。
“你呢?最近跟你太太怎麼樣?費了那麼勁幫她脫罪,她就沒感激到以身相許?”江浩然好奇地問。
按照正常的劇情應該是這樣的,但是如果是的話,他不在家享受美人恩,跑來這裡幹什麼?總不會是膩了。
如果真膩了,就不會費那麼大的勁了不是嗎?
駱少騰目光與他相視,細瞧下江浩然才發現他臉上的痕跡。目光微閃,正想開口詢問,這時駱少騰身上的手機響起來。
他從兜裡摸出手機,看了一眼螢幕,接通後移至耳邊,吐出一個字:“說。”
“駱少,辦妥了。”那頭傳來報告的聲音,依舊嚴謹。
“嗯。”駱少騰的臉上不動聲色,應了聲,然後將電話結束通話。
江浩然看他的臉色不對,問:“什麼事?你今晚又教訓人了?”
他那個表情,江浩然就能猜出一兩分。
“嗯。”駱少騰應,點了支菸叼在嘴裡。
報了仇,按理說應該高興的,他卻好像一點勁頭都提不起來。
“因為餘小西?”江浩然繼續猜測。
駱少騰卻沒回答,白色的煙霧從嘴裡吐出來,偏頭看著蕭可喝酒的模樣,問:“那妞好像還是不情願?”
江浩然知道他雖然這樣問,但意不在自己的事,便回:“情不情願都是我的了,想那麼多幹嘛?”他的想法極為簡單,喜歡了就搶唄。
一直以來,他們不都是那麼幹的嗎?
是啊,一直以來他駱少騰也從來不管那個女人是怎麼想的,自己喜歡就好,嘴裡含的酒一點點地嚥下去……
江浩然看出他今晚心情不好,包廂的門又鎖了,便安心陪駱少騰喝起來。不知不覺,便喝了不少。
家裡的餘小西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手機嗡嗡的震動響起,幽藍的光線在寂靜暗黑的空間裡亮起。她眯著眼睛看了一眼,是駱少騰的號碼,疑惑地接起來。
“喂?”不知何時起,接他的電話都變的有點緊張。
“嫂子,我是江浩然。”那頭卻傳來另一個男人陌生的聲音。
“……?”
“駱少喝多了,能麻煩你來接一趟嗎?”那頭問。
他們在外人眼裡是夫妻,丈夫喝多了,妻子去接好像沒什麼不對的。餘小西也沒多想,便應了一聲。掛電話後,衣服都沒換,匆匆套了件外套出門。
漢庭公寓裡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主兒,計程車都不能隨便進來。而駱少騰送她的那輛車因為發現屍體,而惹上了官司,至今還在警局裡。
當然,就算領回來她也不敢開了。
出了公寓後,又跑了很長一段路才攔了輛計程車。
“師傅,麻煩去夜宴。”她一邊關門一邊著急地說。
她的打扮大概太隨意,又已經是凌晨時分,司機特意看了她一眼。
餘小西也沒有多作解釋。
不過人家載客還是賺錢為主,儘管好奇也沒有多說什麼,便將計程車開了出去。大都市就是這樣,即便已經這麼晚了,城市還處在一片璀璨之中。
兩人一路沒有說話,車子停在夜宴門外,她付了錢便進去了。
經理認識她,大概也得了吩咐,很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