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時間在這樣的靜謐中流逝,早上的光線照在她的臉上,白皙中透著粉嫩,像只成熟的水蜜桃子,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駱少騰唇一點點是靠近,餘小西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唇齒相貼之際,她突然推開他,然後快速地跳下床去,幾乎是落荒而逃。
哪知腳一落地,才感覺到腿軟,就那樣重重跌在地板上。臥室裡傳來餘小西的一聲慘叫:“啊——”還好地上鋪了毛毯,不然就真的摔痛了。
駱少騰掀被從床上下來,光腳踩在地毯上,然後將她抱起,直接進了衛生間……
兩人昨晚太激情,收拾好下樓的時候,駱鈞已經用過早餐了,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
“爺爺。”
“爺爺。”兩人一起喊。
駱鈞抬眼瞧著眼前這對孫子孫媳,駱少騰雖然還是平時那樣,眼底卻淬著真實的笑意。反而是餘小西臉上諸多的不自在,神情間倒不像平時那般硬梆梆的,甚至透著份微赧。
兩人這副模樣,才真正像對新婚的夫妻,不由滿意地微微頷首,說:“去吃早餐吧。”
“是。”駱少騰應著,然後自然而然地牽著餘小西的手走過去,並幫她拉開了椅子。
餘小西整頓飯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吃著早餐。
這時一陣突兀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引起餘小西和駱鈞的注意,抬眼間便見葛雲從上面下來,平素端莊的臉上也顯的有點驚慌失措。
“怎麼了?”駱鈞微微皺眉。
“爸……”葛雲掀唇,然後看到了餐廳裡用餐的駱少騰夫妻,目光狠狠地落在駱少騰身上。
駱少騰始終頭都未抬,不受影響地夾了只小籠包放進餘小西的餐碟裡,說:“吃飯。”
餘小西低頭看了眼那隻包子,反正她對葛雲的事也不感興趣,便依言繼續用餐。
“有什麼話就說,還用避人?”駱鈞問。
葛雲這才轉過頭來,看著駱鈞說:“爸,子揚昨晚上被人打了。”定住心神之後,她說話有底氣的多,而且明顯就是夾雜著怒氣的。
“什麼?”駱鈞略顯意外地看著她,然後著急地問:“什麼時候的事?傷的怎麼樣?人在哪呢?”
“就昨晚上在鳳台路,手上、臉上都是傷,肋骨都斷了兩根。”想到自己兒子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她就疼的直掉眼淚。
駱鈞皺眉,問:“昨晚上家裡不是在辦宴會,他跑外面去幹什麼?”
葛雲被問住了,頓了下,然後說:“爸,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吧?你是不是應該問問是誰下的手。”她餘光看了眼駱少騰的背脊,恨不能穿出個洞來。
駱鈞注意到她的目光,然後問:“對方說是誰了?”
“子揚說那些人以為他暈過去了,對話中有提到少騰的名字。”她說,明顯就是回來興師問罪的。見駱鈞皺起眉,不由委屈地加了句:“爸,你一定要為子揚作主。”
她才是駱家的正室太太,駱子揚是嫡出,被奪了公司繼承權已經夠窩囊了,還要被這麼欺負到頭上。
不等駱鈞說話,駱少騰放下筷子站了起來。身下的椅子在他的動作下與地板摩擦,聲音極細,只不過在這緊張的空間裡顯得突兀而刺耳。
“你怎麼不說那些人就是故意說給駱子揚聽,讓他來誤會我的呢?”駱少騰不惱也不怒,只是目光沉沉的,讓人
“駱少騰,他是你大哥,你直呼其名,怎麼這麼沒大沒小?”葛雲出口便是教訓。
“有證據嗎?”駱少騰問。
“什麼?”葛雲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
“不是說我派人打的他嗎?你有證據嗎?”駱少騰問。
“證據?我們子揚親耳聽到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