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如今仔細聽他開口說話,倒是聽出了中年男子的聲線來。月皊不由感慨傳言不虛,姚族人個個容貌脫俗,不僅好看,還顯得年輕!
離娘若能和家人團聚,這自然是大好事。月皊親自將離娘送到馬車上,駐足在府門口,目送著離娘遠去。
月皊回到調香室,看著她與離娘昨日做了一半的香料,忽然覺得有點孤單。
離娘小時候的家不在長安,此番去調查也不知何時會回來。月皊再一琢磨,若那個俊美的姚族男子當真是離娘姐姐的父親,離娘姐姐也不會再回來與她同住了。
回憶著這段時日兩個人每日一起調香貼花鈿的細碎時光,月皊著實有些捨不得。
她抿了抿唇,拉開椅子落下,沉默地繼續調製昨日兩個人弄到一半的香料。
調香室裡芳香四溢,卻是形單影隻的孤單味道。
天色狠下來,花彤進來添燈。
「娘子,明日再弄吧。往日離娘也不會大晚上調香的。」花彤勸。
「再一會會兒。」月皊頭也沒抬。
她又弄了一會兒,後來眼睛有點疼了,才離開調香室,洗漱一番,回了房。
她踢了鞋子上了榻,動作熟稔地拿起床榻裡側的兔子布偶,緊緊抱在懷裡。兔子布偶是離娘給她縫的,有一對又長又大的兔耳朵。若是將兔耳朵拉直,這隻兔子布偶有半人長。月皊每晚都會抱著它睡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月皊臨睡前看了親生母親的畫像,使得她這一夜陷進夢魘裡。
夢中,她大著肚子被關在一個漆黑的屋子裡,不見天日。無聲的黑白夢境裡,忽然闖進了人,那些人把她摁住綁在床榻上,用刀子剖開她高聳的肚子。嬰兒從她的肚子裡取出來,鮮血從她被剖開的肚子汩汩湧出,黑白畫面的夢境忽然就被鮮血染紅,紅得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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