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看著已經緊緊合上了的房門,捂著嘴巴悶笑不止,心裡嘴裡全都是甜絲絲的味道。丫太可愛了!不愛說話,卻是一個及會洞悉女人心思的傢伙,而且還十分體貼,太值得託付終身了。
以前她聽人說戀愛中的女人,身體會分泌一種激素,能激發好心情,讓人隨時處於一種愉悅的狀態。那時她還不相信。現在有了這種感覺,她真的信了。
可是麼,她真的戀愛了麼?
鐵手他的樣子,半點都不像啊!
擰著毛巾小心翼翼地擦著身體,她忍不住患得患失了起來。
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鐵手媽人很沉悶,也不太出門兒,只是拉了鐵手去說話。艾倫就穿了那一套完全顯不出來她驕傲好身材的衣服坐在那裡看電視。可即便這樣兒,她也覺得很舒坦,時不時能看見鐵手堅直的脊背,還能吃到他給剝好的橙子,自然五味皆爽,心滿意足。
晚間。
吃過晚飯,沒有了其他節目,就準備睡了。
鐵手老媽習慣了早睡,本來她是準備讓艾倫跟她睡一屋。可見艾倫面露尷尬,而鐵手又板著臉說他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將就睡,她也就不再強求了。給鐵手的屋子換上了乾淨的床上用品,就自個兒回屋去了。
“早點睡,哪裡不舒服叫我。”鐵手對她說。
艾倫搔了搔頭,呵呵一笑,“不好意思了,讓你睡沙發。”
“沒事!”
看著鐵手抱著被子去外面,她真的很想說——
要不然留下來一起睡吧。
咳!
當然,僅是想想而已。
關上房間門,她本來準備去反鎖。可是,想了想又放棄了,太特麼矯情了有沒有?就算她去邀請人家進來睡,他也不會樂意吧,怎麼可能半夜做壞事兒?
一個人躺倒在床上,想到外面沙發上的男人,想著這是他睡過的床,輾轉反側著她一會兒劈腿,一會兒扭腰,一會兒開心,一會兒又落寞,像一個神經病似的翻來覆去,生生把身上擦刮過的傷口都搞得不舒服了起來。
橫豎睡不著,她索性坐了起來。
瞪著黑壓壓的空間,她搔了搔頭髮,找出手機來撥了佔色的電話。
“喂!”
此時的佔色,正坐在錦山墅花園的觀月臺上,吃著月餅,喝著新榨的橙汁,欣賞著權家的兩個大帥哥,愉快地看著小帥哥權十三用天文望遠鏡看著月亮大呼大叫。
今兒晚上的月亮很圓,月色下的錦山墅也很美。
所以,問了問艾倫的傷勢,又聽她說已經睡下了,不由得驚愕不已。
“美女,你不是吧?這才幾點?”
誰不知道艾倫那廝是一個典型的夜貓子?!晚上舍不得睡,早上舍不得起,那才符合她的個性嘛。現在剛剛晚上十點不過半,丫竟然睡下了?
多扯啊!
“噓——”
艾倫傾身下去,半趴在床上,用沒有受傷的左手肘撐著枕頭,壓著嗓子哧哧發笑,告訴她說,“佔小妞兒,爺告訴你啊,撿到金子了。”
金子?
她的話實在太怪異,坐在觀景臺上的佔色,望天望月再望人,依舊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你咋了?哪兒來的金子?”
“哈哈!逗你玩兒呢。佔小妞兒,真相是我這裡出了點兒事,特奇怪的事兒,我吧是又歡喜又害怕,心裡沒著沒落地慌得不行。喂,我說給你聽聽,你趕緊給爺分析分析,到底是我在做夢呢,還是鐵手那廝果斷的瘋掉了。”艾倫不停地擼著頭髮,小聲兒地笑著,像一隻躲在黑暗裡的老鼠。
難得見到她如此開心,佔色訝異之餘,也跟著發笑。
“到底怎麼了?不是被手哥表白了吧?趕緊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