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女人稀罕他的表現,一時間,不禁心下大悅。
“乖了,不哭。”
說罷,一手扣緊了她的臀兒,一手攬了她的腰,帶著軟在懷裡的‘八爪魚’,就準備從衛浴間轉移到臥室再戰了。不過,短短的路程,他卻走了足有十分鐘,一路輕啄著她被汗水染溼的額角,掛在身上且走且戰,且戰且停,嵌合著她一直在抖的小身板兒,寵溺得不行地死死入著,哄著,憐著。
“佔小么……”
“嗯。”
“我是你的誰?”
剛才的回答,他竟然在這時候又重複問。
“嗯啊……我男人。”
霧濛濛的抬起大眼,佔色沒有再說大狗熊,微微泛著水光的眸底全是情義,一張臉蛋兒上都是一波波的歡娛引發的春色,鼻尖兒上佈滿了薄汗,與他纏在一起,喘息著的唇兒微微張著,天鵝般的膩白頸子因他劇烈的動作脈動得越發厲害……
到了這時,她知道,她把自己的一切,從身到心都真真切切交付給他了。
要說還有什麼遺憾。
那就是,他要能在彼此結合的時候,深深地吻住她就更完美了。
可即便這麼想,她卻沒有再去強求。
甚至於,她覺得如今與他粘在一塊兒兒,就像心都連通了一般,她能感覺得到他不與自個兒舌吻不是不喜歡。而是真的如他所說,有什麼逼不得己的理由。
只是這理由,到底是什麼?
“乖兒,美不美?”
“嗯,美……嗚……”
佔色抽泣著,又哭又笑,說不出來為什麼要哭,也說不上來為什麼要笑。
她想,也許是她這一輩子都沒有過這麼美好的生活,一切來處太快太美,讓她就像一個突然中了五百萬的窮鬼,不確定是不是在做夢,患得患失感讓她有點抓狂,讓她惶恐不安,害怕突然有一天醒來,老天就把她得到的美好都給拿走了。
“還他媽哭?”男人低悶的哼著,每一次深入都好像要弄穿了她。
“……嗚,你以為我愛哭啊?嗚……你慢點。”又哭又叫,佔色的嗓子都啞了。
“乖,乖兒,我慢不了,想都給你。”
到了臥室,一下將她壓在大床中間,男人伸吟著嘶啞地說了一聲兒,抬頭看了看時間,就著與她合入的狀態加大了碼力,在她的死去活來間全部丟給了她。
“權少皇——”
“嗯。”
“四哥……”
“在呢。”
“唔……就這樣,就這樣,抱著我。”佔色垂下眼皮兒,莫名的脆弱讓她有些心慌,搞不懂是什麼原因,與男人緊緊抱在一起,她死死攀住他的腰,思緒沉沉浮浮間,半點兒都不想再撒手,一身柔若無骨地貼合著他,昏乎乎地又睡了過去。
*
“平生不信真愛,才會真愛,便得真愛。”
當佔色再次從回籠覺裡醒過來的時候,腦子裡莫名其妙就想過這句不像詩不像詞的話來,也鬧不懂是誰說的。她默唸了兩秒,愣了愣動動身體,才發現這一回又操練狠了點,渾身痠痛不已。
睜開眼,男人正盯著她。
想到自個兒剛才辦事搞哭了,便有些不好意思。
“你,你一直沒睡?”
與她對視著,權少皇啄她一口,“看你睡。”
抿了抿唇,佔色笑了,權少皇也笑了。兩個人相似一笑,都覺得有些傻氣。好一會兒,佔色才支支吾吾地說,“我剛才,有點不像我自己了。呵呵,其實我不愛哭的……”
“到底在哭什麼?”
男人聲音沉了幾分,佔色默了默,笑著搖頭。
“沒什麼,就是你弄得太狠了。……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