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很可憐的,你不要再欺負她,我欠的,我來還。”
“你放心的走,我不會再找她麻煩,她要還的,已經還了。”
嶽文山褐黃的眼內充滿了淚液。
誰不戀生?
眼前是個強大到你無法抗衡的男人,他不僅背後有極強的勢力,而且本人心狠手辣,幹事果斷決絕,奈何當初一個閃念,竟看不透那個少年怨氣密佈的眼,才造成今天進退維谷的局面。
那日洪至張問他,有沒有後悔過將這對兄弟收養,嶽文山說,縱然不養在家中,等他們成年,一樣會回來的。
其實這個問題對嶽文山來說沒有什麼意義,如果洪至張問他,有沒有後悔過當初一念之差竟然做了歹事,他會思考一下,但結果不會有任何改變。
“你安裝攝像頭吧。”
日光燈白晃晃的光線襯著嶽文山的臉就像一張白紙。
洪兆南默默沉斂了片刻。
“你放心的走,我承諾過的,絕對做到。”
嶽文山笑,可是身體無力,那縷微笑就顯得特別費力:“我知道你的,我也相信你。”
洪兆南平靜的掃了嶽文山一眼,站起身,俯低頭,又與他對視2秒。
初夏的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