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摸了摸自己鼻子。
攤開的掌心,彰顯出男性修長的手骨,紋路乾淨清晰,感情線很長,兩枚鑰匙在太陽光的直射下,明晃晃的閃耀著。
許多人從座位站起來,翹首以待的看向四爺的掌心。
tang
司儀用另一隻麥克風問道:“這是嶽先生送給深深小姐的生日禮物?”
四爺點頭,嘴唇啟動,但沒對準麥克風,聲音很小,別人聽不見。
司儀立刻把麥貼近四爺嘴唇,四爺眼角出現笑紋,面露一縷羞澀,點頭再次確認:“對,這是今年的生日禮物,不知道她喜不喜歡。”
楚燕西的影子一閃而過,從臺下跑到臺上,搭著四爺的肩,將他手裡的兩枚鑰匙撈起來,在賓客面前展示,並且還大言不慚的轉臉,問自己抱著的男人:“老嶽,這兩枚鑰匙就算是金子打的,也值不了多少錢啊,你家深深未必喜歡。”
四爺斜眼看了看楚燕西,對他用口型講了個“滾”,又貼上麥克風,眼睛看向臺下的深深:“我想請小壽星上臺。”
經這麼一鬧,深深已經特別害羞,現在四爺提名她上臺,她腦子亂糟糟的,應付不好這種場面,怕出醜。
眾目睽睽下走上臺,保持鎮定的同時,心情很緊張。
楚燕西在,司儀已經沒什麼發揮的餘地,話筒也被搶,只好讓賢站到一邊。
深深勉強朝楚燕西露出個微笑,心說,你可別為難我。
楚燕西點頭,似是明白,但眼睛裡的狡黠又似乎準備刁難她一番:“深深,你四爺送給你兩把鑰匙,作為20歲的生日禮物,你喜歡嗎?”
“喜歡。”她點頭。
楚燕西笑:“講真話。”
架不住這種調侃,深深硬著頭皮挽起笑容,用麥克風回答:“喜歡,真的喜歡,這兩把鑰匙開啟的兩樣東西應該非常值錢,也只有楚叔叔你覺得這只是兩把鑰匙。”
不僅僅楚燕西頓了瞬間,賓客們也頓了瞬間。
笑聲四起時,四爺眼睛發亮,笑容可掬,輕輕搭住楚燕西的肩,低聲笑道:“別惹她,下不了臺,自己想辦法,啊!”
深深“報復”心這樣強,楚燕西稍一領教,就不敢繼續任性妄為,朝深深敬了禮,一溜煙的回臺下了。
被敬禮的深深依舊繃著尷尬的笑,偶爾看起來,真像個小傻瓜。
司儀回來解圍,拿著麥克風問四爺,兩把鑰匙是用來開什麼的。
午後陽光炙熱,男人穿西裝馬甲,備顯身型高大修長,迷人無數,站在深深身邊,眼眸充滿溫情,淡淡波光湧動:“20歲,對一個小女生來說,勉強成人了,未來你會有更豐富精彩的生活,四爺祝福你心想事成,今天,就送你一套公寓一輛車,算作獨立的開始,好麼?”
賓客們沒有鼓掌,反而靜靜聆聽。
深深臉頰紅潤,想必也還是尷尬,低著頭抿著笑,從四爺掌心裡面,接走了兩枚鑰匙:“謝謝四爺。”
……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座位。
深深俯低頭,正在摩挲握於掌心裡的兩枚鑰匙。
身邊襲來熟悉的男人味,熨帖的灰色西褲進入視網膜。
“公寓就是你楚叔叔對門的那套,車子停在花園裡面,結束後自己去看。”
耳蝸鑽入猶如細絨般的磁厚嗓音,深深眨動眼睫毛,感覺周圍氣溫驟然升高。
四爺靠著椅背點了根菸,吸過兩口後,將大手蓋在了她的膝頭上。
男人的掌心熱烘烘的,膝頭似披上了一條毛毯,深深抬頭,與四爺凝視她的眼睛不期而遇。
洪家所在的那桌與他們這一桌有些距離,但深深毫不懷疑,這一幕一定被別有用心的人看在眼裡,不過她現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