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撐腰他有持無恐,為所欲為了。但是,他有時還掏錢資助山區的貧困學生,也是局裡出席市裡的勞動模範。你說他這個人怪不怪?
歐陽普良剛收到的資訊對他來說是不可思議的,而所有的計劃都可能失敗。他看著坐在對面的人。這個人也是局裡的老手,歐陽普良秘密小組的成員。呂水清同歐陽普良的想法和關心的問題基本相似。他們在歐陽普良的書房度過了許多夜晚,共同追憶昔日的輝煌,這也是人逃避現實苦悶的一個感情寄存。為了確保將來能夠獲得成功的計劃,他們不得謹小慎微。他們倆都是公安大學畢業的,兩個人相得益彰。他們都是從發奮讀書的清苦歲月走過來的。公安局刑警隊在挑選他們時。看了檔案沒有猶豫就接收了他們,他們都是一代有希望的人才。歐陽普良是個篤誠忠信,有遠見的人,有理想的人。但是有野心的人總是希望冒險,從而實現年輕時的理想。
——檢察院的劉建安被殺了。歐陽普良對他的朋友輕描淡完蛋地說。
——不正是像有的人期待那樣嗎?
——什麼意思?歐陽普良瞪著他。
——什麼意思?你我心裡明白。多年之後還不知道是什麼結局呢?
——你想退出?我覺得這是不明智的。
——我知道,左右是身敗名裂。
——你怎麼這麼悲觀?盡說不吉利的話。
——唉,說什麼呢?我不是看不透,而是你看的報刊雜誌太少了。中央是有決心打黑除霸的。只是我們低估了別人。好了,有機會咱哥倆聊聊,想想我們將來怎麼辦?我很擔心呀!
——有大哥呢還擔心什麼?真是杞人憂天。
——不,決不是杞人憂天,而是我們正在自己把自己逼上梁山。
——今天你怎麼了。如此悲觀失望呀!算了,我可不想惹事生非,讓大哥知道了他能高興嗎?
——普良,我們最知心了。殺人之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呀!
——好好,不說了,你說劉建安這個人多任性,也太更直了,著了那句話了,更直者死。
——高興的太早了吧?欒蓓兒呢?呂水清問。
——她失蹤了。歐陽普良搖了一下頭,無可奈何的樣子。
——那麼有人幹掉了檢察院最能幹的人,卻讓真正的目標逃跑了,不妙。其他人聽到會不高興的。尤其我們的大哥。呂水清擔心地說。
——我知道。我正為這事發愁呢?
——果不其然,普良,多留神,我看咱們走一步說一步吧。
——為了達到目的,我們的人在那次行動中也被擊傷了。
——擊傷了?弄清楚那個人了嗎?
——目前尚不明確。已經問過黃化愚了。他描述了在房子裡的那個人。現在我們正在對他進行電腦畫像。很快我們就會知道他的身份。歐陽普良說。
——他能告訴我們其它情況嗎?
——目前還不能。黃化愚現在被扣押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你知道檢察院會盡全力追查的。
——他們懷疑誰?
——當然是上官英培。這就符合邏輯。歐陽普良說。
——我們對他怎麼辦?
——現在什麼也不做。我們要讓他一直得到訊息。起碼是我們認為的真相。我們讓他忙碌的同時,嚴密監視梁城市檢察院。他今天早晨出城了,因此我們不必操心。然而,如果檢察院的調查逼近上官英培,我們就讓他早點消失,給我們的同行兄弟們提供上官英培如何試圖讓人謀殺欒蓓兒的所有卑鄙事實。讓他的陰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愁搬不掉這塊石頭。
——那麼欒蓓兒呢?
——噢,梁城市檢察院會去找她的。他們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