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童老究竟是做什麼的,但能讓知府大人對其恭敬的人物,想必也有一定的背景吧……
一個杭州知府都要對人恭敬,要知道知府大人可是正統的四品官員,難道對方的官職比他還大,不能吧嶽康立刻否認了這個想法,對方這麼年輕不可能是比知府還大的官員。
剛才嶽康無疑中也聽到這個樊公子明日就要返京,嶽康不由的猜測對方一定是京城某個大官之子,對,應該是這樣的。
唉,我想這麼多做什麼,喝完這場酒人家就回京了,以後見面的機會還不知道有沒有呢,似乎自己猜測人家身份,沒有太多的意義,總之知道對方對自己沒有惡意就是了,似乎還能稱得上是兄弟朋友。
嶽康心中滑過一系列的想法,隨後心中釋然,對,是朋友是兄弟,人家隱瞞身份估計也有人家的苦衷,自己何必亂猜。
童老和齊國棟看著嶽康和樊緒光兩人似是好兄弟一般,聊的起勁,他們也是樂在心中,要知道皇上已經很久沒有這般的欣賞一個人了,看來自己引進嶽小兄弟給皇上實在是明者之舉。
酒桌上四人都心情大好,桌上的酒水被喝去了不少,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一點都不錯,樊緒光從來都沒有一下子喝這麼多酒過,今日不知為何喝了這麼多久自己也無一點醉意。
“嶽兄弟,你對治國一塊,有何看法?”
樊緒光忽然問道,他的話語中帶著討教的意思,似乎是一個學生問老師問題,此時的他由衷的感覺嶽康見識多廣,深不可測,不由的問起國事,若嶽康能提出幾個好的意見,那樣似乎能替自己排除不少煩事。
“這樣不好吧樊兄,國家政事咱們還是別討論了,妄自緋論政事那可是要殺頭的。”
嶽康緩緩地說道。
“嶽小兄弟,無妨,現如今屋中就我們四人,我們只是小小的議論一下,事情又不會傳揚出去。”
童老插口說道。
“是啊大家都是自己人,只是簡單的討論一下,即使被人知道了,也沒什麼的。”
齊國棟當然也明白樊緒光詢問嶽康這些事的意思,他也想聽聽嶽康有沒有獨特的見解。
“嶽兄弟,若是有人挑釁皇威,企圖造反,那些人應當怎麼處置?我補充一點那些人都是資深威望極高人士,若殺之難免又會引起禍亂,民呼殘暴,若是不殺卻失皇家之威言,嶽兄弟如果你是當今皇上你會怎樣處置此事?”
樊緒光開口問道,這個問題也同樣困惑著他。
嶽康搖頭輕笑說道:“樊兄,你真是抬舉我了,這些事情我一介平民怎會知道處理的方法,但是吧我總感覺,所謂治國,具備仁德的人會用寬容的法令治理國家,次一等的就只能用嚴厲的方法了。”
“人們看到猛烈的大火會害怕,因此很少人被燒死,人們喜歡在平靜的溪流裡嬉戲,卻往往被淹死,所以用寬容的方法治國比較困難,行政過於寬容百姓就容易輕慢,這時要用嚴厲的律法來糾正他們,過於嚴厲百姓又可能變得兇殘,就要用寬大的政令老感化他們。”
“用寬容來調和兇殘,用嚴厲來調和輕慢,才能做到人事通達,政事和諧,我感覺身為一國君王,就要能洞見一般人所無法洞見的,能決斷一般人所無法決斷的,躲開可能的災禍,獲取可能的利益,成就千古之名,建立不朽功勳,這才是真正的智者之明。”
嶽康說出了心中的想法,現在這裡也沒有外人,再說了嶽康也沒有說國家的壞話,所以說話時,肆無忌憚,他頓了口氣之後,接著說道:“至於剛才樊兄舉的那個例子,以我之見,殺與不殺,就要看利益與災禍的相比性,如果殺之惹來沒必要的災禍就得不償失了。”
嶽康一本正經的說完之後,同桌的三人都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反覆的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