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出冷汗,這個東西要是有毒的話,估計這麼兩天潛伏期肯定是快過了,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我得趕快回去買點好好度過我人生的最後幾天。
“放心吧孩子,這個鱗傀我敢保證沒有毒,我聞出來了。”二兩一的師父說。
既然這樣我就真的放下心來,這個鱗傀除了殺傷力大和看起來讓人不舒服之外,也就沒有什麼其他的副作用了。不過我還是不明白有人改了它的目的是什麼,因為它看起來毫無價值。
我翻了幾頁,這本書的印刷很老舊。很多稍微複雜生僻的字用當時的印表機打不出來,都是在印刷的時候手工貼上去的。而且都是繁體字,這讓我從來沒認過繁體字的人看起來很費勁,但是粗略的翻一翻也能發現這些都是講蠱蟲的,我憑著記憶向後多翻了一些,就看見了“傀儡蟲”
我大致的掃了幾眼,基本上是講說如果毒蠱蟲找不到,而且暫時需要養蠱的話,可以用傀儡蟲應急。但是這隻用於速戰速決,因為傀儡蟲是無法適應這些毒素的,那看來鱗傀也是了。
後面就是各種繁體字還略微有些學術腔調的半白話文,應該是講如何改變傀儡蟲的習性。應該沒說鱗傀,估計鱗傀就是在這本書出現之後才被改過的傀儡蟲。
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資訊了,我又向後翻了幾頁。剛想把書還回去,就發現在傀儡蟲這一章的下面寫了一行小字:
資料提供 鄭根
☆、第三十章 師母
鄭根是誰?我清楚記得老李告訴我鄭胖子的爺爺叫鄭根。
那個年代重名的人有很多,如果鄭胖子的爺爺也參與了編撰《百蠱詳解》,這無疑是給了我們地下密道里那些沒有事實支撐瞎折騰的一個歷史性進展,可是這也同時又複雜了原本只是直線條的簡單事,或許它從未簡單過,只是我們比較簡單。我多麼希望當我回去的時候,這個叫做鄭大基的放映廳老闆已經醒來,我把我的發現告訴他,然後我們一起再繼續計劃下一步的走向。
說完話已經是晚上了,我當時非常想開車回去,但是二兩一的師父執意要和我們喝酒,既然是人家的師父要請徒弟喝酒,我也不能阻攔,只好在旁邊心急火燎的作陪。
二兩一的師父多貪了幾杯,舌頭有些大,摟著他師母坐在對面晃晃悠悠,還毫不避諱的親了她脖子好幾下。我看著真是面紅耳赤,又有點心生羨慕。
這麼一個白鬍子的糟老頭娶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小嬌妻,雖然他的小嬌妻總是有意無意的拋媚眼勾一下二兩一,但是二兩一裝作沒看到從來不回應。其實也是,這麼一個世外桃源的地方,周圍幾百米都沒有精壯漢子出現,每天和一個暮年的老頭在一起,心裡也是寂寞的。娶了這種妻子,就是要承擔相應的風險不是嗎。
我以為晚上我們要在這裡住下,結果這頓酒一直喝到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二兩一就起身告辭了。我也趕快站起來,說那我們就走了,祝您老人家身體健康。二兩一的師父讓各種挽留,可是二兩一的去意已決,一定要現在就回鎮上,說夜長夢多不能再耽擱了,我也點頭說是是是。
二兩一的師父摸著鬍子對我們說:“既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快點去吧,我也不強留你們了。”
深夜的我們二人坐在開往縣城的三輪車上,我問他:“真這麼急啊?”
二兩一說:“回鎮上找個地方住,明天白天再開車回去。”
我說:“是不是明天早上再回縣裡有點晚啊,真這麼急嗎?”
二兩一說:“時間是充裕的。”
我有點抱怨的說:“兄弟我還沒住過這種花園洋房呢……”
二兩一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開著三輪車穿行在一片荒蕪之中。深夜的山裡真是太冷了,寒風一直都在往衣服裡灌,我用一隻手緊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