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可是真的不對了啊!怎麼能有人睡的這麼沉?我試探性的輕輕摸了一下旁邊這個人的鼻息,還是有呼吸啊!我有些害怕了,拿出一根菸推了幾下旁邊的這個男人,說道:“哥們哥們,借個火唄?”這個人沒有任何反應。
“別叫了,沒用。”頭頂的二兩一的聲音突然傳來。
“他們怎麼了?”我問。
“一時半會醒不來。”二兩一回答。
我覺得我在他面前簡直就是個不停問問題的兒童,我又問他:“為什麼醒不來啊?”
“被注射。”
我尼瑪!是我武俠小說看多了還是現在的科技和醫學發展的太快,我的印象中弄暈一個人是要拿手絹捂在嘴上,或者用迷魂香之類的東西,現在都要打針了?
“咱住黑店了!快走啊!”我一下坐起來對二兩一說。
“怕什麼。”二兩一說。
“怕什麼?黑店你不怕嗎!這可是黑店啊!一會咱們兩個也要向他們一樣躺在這裡不知是死是活了!”我快怒了,他是藝高人膽大,那我這個俗人呢?
“先等一會。”二兩一是很不喜歡和我說話的人,他剛才對我有問必答已經是非常的給面子了。既然他已經這麼給我面子,那我是不是也要給他點面子捨命陪一下君子。
黑店圖什麼,肯定不貪圖我們的男色,估計他們就是需要錢。可是更壞的是,現在我連錢都沒有。不過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我得想點轍自保,剛剛安靜下來的耳鳴又開始發作,擾得我腦子很混亂。
“你,和旁邊的人換個位置。”正在我緊張的想什麼都一團亂的時候,二兩一竟然主動對我說話了。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起身把那個人像滾木桶一樣滾到我的這個床位,把他用被子蓋好,還用我的外套蓋了他半張臉。看起來挺像我的,我心想。
我在中間這張床躺下,有點不死心的推推靠在門邊床位的那個人。當我碰到他的一剎那,手瞬間像被電擊了一樣把手抽了回來。
“我靠,二兩一!這個人怎麼是涼的?”我顫抖著聲音問他。
誰知二兩一沒有立刻回答,隔了幾秒後才對說幽幽的說:“我旁邊這兩個都是涼的。”
“這黑店不光謀財還害命!咱快點走吧!”我說,如果二兩一再不走,我就開始懷疑他和這個黑店是一夥的了!
“五、四、三、你躺下。”二兩一沒理我繼續倒數:“二、一。”
他這數的可真準,剛數完“一”之後,外面就響起了由遠到近的腳步聲。我趕快躺下,不管那個被子到底是什麼味道,我一下就全捂到臉上!
門被輕輕敲了兩下,屋裡靜悄悄的,那盞小夜燈突然滅了。有人推門進來,問道:“有客官要乘坐章樺鎮去往的章柳鎮的客車嗎?”
沒有人回答。
“真的沒有嗎?”
還是沒有人回答。
“那打攪你們休息了,不好意思啊……”老闆娘說話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話,就走關門掉了。
這間屋子可真他媽黑啊!剛才老闆娘進來之前就把那個小破燈給關了!屋子裡也有窗戶,大概也就一個枕頭大小。這個小鎮的晚上沒有路燈黑漆漆的,那個窗戶雖然能透進來一點月光,但是一點“疑是地上霜”的感覺都沒有。
我的天,她進來不直接動手,幹嘛還要退出去!這屋裡都他媽是死人,誰還能給她通風報信我們知道了這是個害人的黑店不成?不對啊,她肯定知道這件事,即使不知道我們發現了這是黑店,那也應該知道了我們沒有昏死過去。這種破地方按個針孔攝像頭或者是竊聽器看似不太可能,那還有什麼方法呢?我左邊是個死人,右邊的暈過去了,二兩一左邊兩個都是死人。我不太敢動彈現在,生怕打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