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那我也告訴你,我不怕。”他說完戴上墨鏡,“你敢再使壞,我就告狀。”
江戎:“……”
劉思睿也就嘴上那麼說,江戎不使壞,他一樣告狀,進了包間,他就給沈非煙去了電話,再晚時差還不合適呢。
他沒有一絲遲疑的告狀,“他竟然直接找我來要人,你說好笑不好笑。”
沈非煙那裡遲八小時,此時還是下午,酒店餐廳花團錦簇,她正在一個人喝下午茶,她壓低聲音說,“我這裡不方便說話。”
剛叫上來的東西,再高檔的地方,她也沒有離座去外頭接電話的安心。
劉思睿說,“你聽著就行。我就是和你說說,我不會把你的行蹤告訴他的。”
沈非煙右手拿夾子,夾了糖塊放進奶茶裡,心裡卻清楚,江戎是故意的,他正是想透過劉思睿告訴她,他現在不敢監控她了。
她問,“他還問餘想了是不是?”
“咦,你怎麼知道?”
沈非煙笑了笑,沒說話。
他看了那信,還要敢繼續揹著她搞陰謀詭計,那才是奇怪。
劉思睿又說,“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