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的封面上。
“這勺子沒有用過……”他低下頭,下巴壓在沈非煙肩膀上,手伸過去,圈上她的腰,“你這勺子純粹就是看的,是特別畫了一個,放在你的廚房,陪你做飯的嗎?”
這心思充滿童趣,連說出來,他都覺得愛不釋手。
沈非煙說,“是呀,連這個你也要管嗎?”
那木勺娃娃躺在書上笑,江戎幾乎是立時都懂了,做飯太無聊,她總得找點樂趣。她就是這樣一個人,總能讓自己過的好,把沒意思的事情變得有意思。
這是一種近乎小孩熱愛生活的童真,怎麼能那麼可愛。
江戎摟緊了她,“你的東西,山長水遠你都要帶回來……以後你也把我和他們歸類在一起吧。到哪兒都帶著。”
沈非煙站著不動,過了幾秒,說道,“東西不會讓自己傷心,你愛惜她們,對她們好,她們就會一直好好給你工作,陪著你。但是人不會,愛到最後,也許多數都成了一場空。”
江戎鬆開她,掰過她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你不相信我?”
沈非煙說,“如果一個人不信任我,我會先檢討自己,是不是沒有做到令別人信任,所以既然自己無法令別人信任,那自然是自己沒有做好。”
江戎被這繞口令的話語弄的有些聽不明白。
沈非煙推開她,轉身去廚房裡面翻玉米。
玉米在鐵板上滋滋作響。
沈非煙看差不多了,放在旁邊的碟子上,關了鐵板。
江戎伸手又扯過她,“你心裡有什麼話,能不能都告訴我。我怕有時候自己猜不到,只要你說,我都可以做。”
沈非煙被圈著腰,一動不能動,唯有看著他說,“我沒有什麼要說的,只是你要的太多了,我怕自己給不了你。”
她推開他要走。
江戎一把拽住她,抱了起來,“不喜歡你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他直直抱著沈非煙,走到沙發旁,手在半空,“怕不怕?”
沈非煙身子騰空,以前他就總這樣嚇她,他萬一鬆手,她就會掉進沙發裡,來不及再“高貴冷豔”地說話,她笑著打江戎,“我緊張的胃都疼了。”
江戎連忙收回手,輕輕地把她放在沙發上。
“你現在胃不好了嗎?”
他的手想伸進去,然後發現沈非煙的襯衫在裙腰裡,他想扯出來,覺得不合適,他又看向紐扣,去解釦子。
沈非煙躺著,看他打量她的裙腰,還不明所以,可只幾秒鐘,他就熟門熟路開始解她的扣子,她啼笑皆非,伸手拉住江戎的手,“你幹什麼?”
江戎抬頭,“我給你揉揉。”
沈非煙說,“不用揉。”
江戎用他包了紗布的手,“笨拙”地摸了摸沈非煙的頭,“沒事,我想揉。”
沈非煙笑著翻身躲開他的手,“可我不想。”
她又笑了,江戎那提起來的心,輕輕地落下。
他低頭,重重喘了一口氣,按著沈非煙的肩膀,讓她躺平,他看著她說,“以後別那樣說話,你要什麼都可以告訴我,那樣說話太見外了。”
沈非煙說,“可那是事實。”
“那不是事實。”江戎說,“你知道這些年我都怕什麼?”
沈非煙看著他不說話。
江戎說,“我怕你回來,然後我找你,你說,‘讓我看看時間表,要不下週見面怎麼樣?’”他的身子抬起來,上了沙發,地方狹窄,只能壓在沈非煙的身上,他壓著她,低頭輕吻沈非煙,“咱們倆……怎麼可以變成那樣的關係,不可能……非煙,你是我的。”
他的手不規矩起來,伸下去,順著沈非煙的腿往上摸。
掀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