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煙立時笑場了,她笑的不行,推著江戎說,“你手上,手上的紗布癢死我了。”
江戎抬手看著自己的右手,那紗布早前他為了扮可憐,故意讓醫生多纏了幾層,此時自討苦吃了。
他低頭,右手換了左手,又怕壓到沈非煙,沙發地方不夠,他怎麼換位置都不對,心一橫,他起來,彎腰抱著沈非煙,“真笨,為什麼一定要在這兒。”
他抱著沈非煙往樓上去,沈非煙沒有掙扎,“你以前能抱動,現在還可以嗎?”
江戎說,“你看著就行。”
沈非煙身子騰空,這樣被抱著很緊張,萬一掉下去就是臺階,她伸手圈上江戎的脖子,他就笑起來,“明天我帶你回家去看你媽好不好?”
沈非煙說,“又想去我家過明路,你心眼怎麼那麼多。”
江戎湊過去,艱難地親她的臉,表示預設。上了最後幾層臺階,加快速度,踢開房門,一路把沈非煙抱回臥室。
扔在床上,他自己也倒下了,“哎呀不行,現在沒有以前體力好了,這不可能。”
沈非煙湊到他跟前,一副看熱鬧的樣子,江戎喘著氣轉身,躲著不讓她看,給了沈非煙一個背。
沈非煙跨過他,翻到他臉前頭,上下打量著說,“怎麼喘成這樣?你缺乏鍛鍊。”
江戎一把扯下她,腰一抬就壓住了她,“上當了,不這樣說,你怎麼會主動投懷送抱。”
沈非煙:“……”
江戎細細地看著她,“剛剛那話,以後不能說了,和你回來第一天我見你的時候一樣,你想拿我當普通朋友的語氣。”
沈非煙說,“那我們……”她的話說不下去了,他們不是普通朋友,也永遠做不出普通朋友。
他們對彼此那麼特殊。
再說,就矯情了。
她一動不動,變得柔順。
江戎說,“你知道我們永遠也不會做成普通朋友,就是以前你不確定,這次回來也該知道了。”
她看著江戎,的確,感覺是無法欺騙的,無論包裹的多嚴實,彼此也能從對方那裡感受到。而且就算她要躲開,他也會“死纏爛打”。
她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江戎說,“因為我失去過,學會了一樣東西……你猜是什麼?”
被他這樣壓著,沈非煙的思維已經漸漸成漿糊。
江戎俯身看著她,用手指一點一點整理她旁邊的頭髮,那髮絲又軟又感覺,那張臉,仰望他的眼神此時帶著緊張。
他視若無睹,用手指從她的眉間輕輕而過,她的眉毛,整齊的像畫過一樣。
他說,“你也和以前不同了,這模樣,好像也越來越好看,怎麼這麼會長,挑著長呢。”
沈非煙說,“以前就這個樣子,也許是你以前沒認真看過我。”
江戎低頭看著她的眼睛,“怎麼能沒看過,以前你睡覺了,我常常一看看好久,你不知道而已。”
年少的他,明明是很喜歡的,卻有時候又忍不住想,那樣表現的太在乎,她也許反而會持寵生嬌,但吃醋喜愛又一樣沒少,不過是那時候不會疼人罷了。
他頭低下,壓著沈非煙的額頭笑起來。
沈非煙被他的腦袋“砸”著,側頭試圖甩開,“太沉了,你這樣壓我。”
江戎的整個身體都陌生又堅硬,今天不是那晚喝醉,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不同,陌生極了,又熟悉,心裡的感覺是熟悉的,身體的感覺是熟悉而夾雜陌生的。
所以混合在一起,成了一種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刺激。
江戎抬手扶住她的臉,“剛剛的話我還沒說完,你知道我學會了什麼?”可還沒等沈非煙說話,他就吻上她,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