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從沒有疼愛過甜甜。
他是一隻狗,她喜歡他,但只是和她玩而已。
難受了看病,餓了吃東西。
但甜甜,卻被江戎養出了一種家人的感覺。
狗也和人一樣,一輩子就這麼一次,不知會遇上什麼樣的主人,被疼愛或者被虐待,被忽視或者被放棄。
她放棄的東西,他視若珍寶。
或者,他放棄了她,卻對她的東西視若珍寶。
她的眼淚就那麼落了下來。
江戎走過來,看她眼淚就那麼一滴一滴往下落,柔聲說,“就是個小東西,他又沒思想,又不懂。你不要難過。”
沈非煙站著不動,傷心的感覺翻天覆地而來。
江戎抬手,抹著那臉上的眼淚,抹也抹不乾淨,弄的他手,轉眼就溼了。
外面冷,風冷,眼淚也是。
江戎都有些不知所措了,沈非煙和他鬧還好,她再要這樣柔弱無依地哭,能要他的命。
“和以前一樣,你要什麼都行,你別哭。”他猛然想起來自己的手不乾淨,剛剛還掐過那狗,連忙不敢再動沈非煙的臉,她的頭髮今天沒有梳起來,彎彎地,在她臉側,他用手背,把頭髮給她弄開,可也覺得這樣無法安慰,抬手,乾脆抱著沈非煙。
下巴壓著她的頭髮,“別哭了,他就是個狗,什麼都不懂。”
“不用你來假好心。”沈非煙一把推開他,哭著蹲在地上,“誰要你現在來獻殷勤,誰稀罕你替我養狗,你稀罕你對我好。……我等了你三年,你都沒來!”
我等了你三年,你都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