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侄子,等等三叔。”
我愣了一下,便轉身去看。只見三叔帶著他那兩個人舌頭伸的很長,就好像三隻在炎熱夏天奔跑的狗一樣,其實反過來看自己,又何嘗不是。
三叔他們已經追了上來。那兩個人直接就癱坐在地上,三叔扶著我的肩頭,喘的像牛一樣,斷斷續續地罵道:“他,他孃的,一個個狗日的速度怎麼這麼快?怎麼,怎麼不去參加比賽去?媽的!”
我甩開三叔的手,叫道:“我他孃的也很累,三叔你是想把我壓死啊?”
三叔咧著嘴,苦笑道:“三叔年紀大了,不服老不行,跑幾步就想找個地方扶一下。”
我無奈地說:“你可以扶牆。”
三叔擺了擺手,說:“這年頭,人靠不住,牆扶不住,到頭來還是親人最靠譜。”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或許在某些方面還真就像三叔說的那樣。休息了幾分鐘,我知道肯定是追不上他們了,就對三叔說:“三叔,休息差不多的話,我們就該離開了。”
三叔嚥著唾沫說:“大侄子,我還沒緩過勁呢!”
我說:“別緩了,說不定一會兒又鑽出幾隻蟞王,到時候只能去地獄緩了!”
那兩個人一聽,立馬就用渴望的眼神看著三叔。此刻我相信,如果三叔現在不走,我一句話他們就會跟著我走。
三叔也看出了這個苗頭,而且他也不想繼續待下去了,就咬著牙說:“走!”
就在我們打算走的時候,後面傳來了一個聲音:“狗日的,你們這些沒良心的,等等胖爺。”
我一愣,心說:不會吧?我記得胖子一直不都在我前面嗎?
我立馬就轉頭用手電去照,只見胖子揹著他沉重無比的揹包,“哼哧、哼哧”追了上來,嘴裡不斷地罵罵咧咧地,好像誰欠他幾百萬似的。
等胖子跑到了我身邊,第一件事情就是扶著我的肩膀喘氣,嘴裡還罵道:“小哥,你姥姥的,你怎麼那麼白痴?別人跑你就跟著跑,棺槨裡的冥器也不要了,你他孃的有腦子嗎?”
我的火立馬就拱了起來,一把開啟胖子的手,罵道:“你們他孃的都有病是不是?小爺什麼時候成了人肉柺杖了?怎麼誰過來都扶一把?”
胖子撓了撓頭說:“你丫的人緣好唄!”
我白了他一眼,問他:“看你揹包這麼鼓,是不是摸了不少冥器?”
“那是當然。”胖子甩了甩頭,然後掀了一下他的劉海(胖子沒有劉海),只是模仿霍羽做了那樣一個動作,他一臉傲嬌地說道:“胖爺是什麼人?那可是當代的盜墓之王,哪裡有空手回去的道理?看看,裡邊都是好物件。”
我也懶得在這個時候看,就問:“看到趙武靈王的屍體了?”
胖子說:“不知道是不是那傢伙的,反正是一男兩女,我跟你說那兩個女人,那相貌,那面板,一掐都能掐出水來。”
我冷笑說:“屍水吧?”
“滾!”胖子瞪了我一眼,說:“那是兩個風韻猶存的成熟少婦,看的胖爺都有一種想要,想要……”
我皺起眉頭,說:“你他孃的能不能不那麼變態啊?”
胖子的表情僵住了,我再去看三叔和他的兩個人,他們三個也是一樣的表情,這讓我有了非常不妙的感覺,通常胖子這樣的表情,那在我背後一定出現了恐怖的東西,而且能讓胖子都露出如此吃驚的表情,那恐怖前面應該還要加上“極度”兩個字。
大概愣了三秒,我機械性地轉頭看去,都能聽到自己脖子發出“咔咔”的聲音。在我做好了應付任何恐怖的東西瞬間,我用盡力氣猛地轉頭看去,當我看到那東西的時候,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足足半分鐘沒有反應過來。
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