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腰抱住了夕拾,滾燙地身子緊貼夕拾的脊背,讓夕拾的脊背如火燒一樣,而後還有頹靡嬌嗔的呻吟聲從背後傳來,這顯然是中了春、藥的女子促發了身體求愛的本能。
手上是將殺之人,身體又被中了春、藥女子的糾纏,一手扼住皇帝,一手還要阻止女子亂撫摸的雙手,心想這樣不行,夕拾手成掌勢對準炎舞的脖頸準備給予一記重擊。
手起掌未落,無數根透明的細線吐著蛇信子朝他奔來,嗖嗖嗖,幾圈細線纏繞上夕拾的手臂,同時一陣疾風颳面而過,半裸的女子消失在跟前。
夕拾隨著疾風颳來的方向看去,纏繞上手腕的細線被幾丈外的一個男子操控著,而女子也已經被男人摟抱在懷。
“本王記得,你的名字叫做堇。”夕拾一眼就認出了他,那個在逸王府給了他一記寒冰掌的暗花流的殺手,堇。
堇心疼的看著懷裡的炎舞,儘量把她光裸的身子朝著自己一方,而後冷冷地對夕拾道:“我的名字,叫做葉清裳。”
堇根本不給夕拾插話的機會,緊接著道:“敢動我的女人,下場就是死。”
言語間,夕拾感到細線在空中抖動,很短的時間那股力道就蔓延至他的手腕,先前只感覺韌度不錯的細線一下子就變成了利刃,在夕拾的手腕上割出了幾道傷口。
夕拾刻意放鬆手腕,讓手腕跟隨細線抖動的軌跡運動來減輕勒痕,“我對你女人可沒興趣。”說完,轉眸掃了身後的皇帝一眼,“動你女人的可是當今皇上喔。”
堇看看皇帝憋得青紫的臉,再看看炎舞被催情之後依舊清寒的眸子,望盡那雙滿含屈辱和不屑的眸子,堇知道,夕拾並未說謊。
嗖嗖嗖,細線像跳動的精靈瞬間從夕拾手腕撤離,在空中迂迴了幾番,幾股細線扭成了一股較粗的細線,粗線利如刀刃,直刺夕拾身後的皇帝,虧得夕拾眼疾手快,把皇帝移了開去。
轟——
皇帝身後的牆壁上被粗線擊出了一個大洞,如果皇帝還在那,估計身體也會被擊穿。
夕拾把皇帝按在自己的腳邊,出掌用內力吸住堇的細線,僵持間,夕拾告訴堇,“你女人中了致命媚毒——少女情,如果不交、歡解毒,可是會死的。”
堇何嘗不知炎舞中毒之深,光是那身上像火燒一樣的燙的體溫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見堇還在遲疑,夕拾又開口道:“想要從本王手中殺掉皇帝,本王敢保證,
98、第二十三回 鴻門之宴?轉之章 。。。
你女人絕對熬不到那個時候。”
堇的瞳孔微微散著光。
夕拾一眼就讀出了其中的情緒,“本王不是要救皇帝,本王是要親手解決他。”
細線和掌間爆發出一團光芒,嗖地細線被堇抽回,夕拾及時撤掌,雙方罷手之際,勁道的內力致使二人雙雙倒退了兩步,而隔在二人中間的椅子也裂成了兩半。
堇捲起邪逸的笑,“逸王夕拾,江州一役,是我小覷你了,哼……”
黑幕襲來,卷裹在堇周身,嘶嘶嗖嗖幾聲,黑幕捲起勁風,騰地地面冒起一陣黑煙,待煙霧散去之後,整個皇極殿只剩夕拾嘲弄的語調在空曠之中縈繞不消。
——皇兄,現在就剩下我們兄弟倆了。
作者有話要說:幾乎在同一時刻,皇極殿的某個人也無獨有偶的選擇了類似的一條路。
啪,茶杯摔碎在地,碎片濺了一地。
剛才還拿著茶杯的炎舞此刻正揉著太陽穴,眼前開始出現一片黑一片紅的幻覺,踉蹌著步伐,身子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可能。
而一身龍袍的皇帝則一點一點靠近踉蹌著的炎舞,舔著舌尖色迷迷地搓著手心,面對踩中圈套的獵物,皇帝顯得有些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