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一手拍打著腦袋,一手橫過小夜刀,指著皇帝警告道:“你別過來——”
皇帝哪裡還在意炎舞的警告,不但不退後反而得寸進尺起來,兩手變成爪形,在胸前一捏一捏,嘴裡更是發出嘶嘶嘶吸口水的聲音,“炎舞美人,今日可要讓朕好好享受享受一番啊。”說完,就朝炎舞撲去。
還沒有完全被迷倒的炎舞勉強地躲開皇帝的狼撲,可躲得過一次躲不過化身為禽獸的皇帝接二連三的襲擊,終於,炎舞在被逼到牆角退無可退的時候被皇帝一撲倒地。
落地的小夜刀被皇帝踹到椅子底下,皇帝撲倒炎舞之後,滴著口水的舌頭一遍一遍的在炎舞嬌嫩地肌膚上舔過,邊舔還邊發出愉悅興奮的叫喊聲。
被男人鉗住的炎舞,頓時陷入了一片困頓,在困頓中有一個黑洞正張開血盆大口,一點一點把她吞噬進去,男人舌尖的唾液,男人掌心在她身上揉搓慢碾的力度,讓炎舞泛起了一陣陣噁心,小時候那段不堪的回憶又衝擊而來。
妓院、面目可憎的男人,日復一日的接客,她的生命不管是睜開眼還是閉上眼,都是在被蹂躪,被一群禽獸般的男人蹂躪著。
赤著身子和銀票躺在一起,壓在身上的男子把銀票鋪滿了她全身,毫無溫度的銀票不知什麼時候起竟變得灼燙起來,那些銀票一瞬間彷彿變成了滾燙的烙鐵,熨燙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自小腹湧起的熱量頂得她快要炸開了似地,她突然掀掉那些銀票,她要的不是那些銀票,而是鋪銀票的男人。
這是怎麼了?
就在她撲倒男人,主動獻上自己身子的時候,男人開口的靡靡之音久久地縈繞在耳旁,“你個騷娘們,平時玩你大爺就感覺在玩一具屍體一樣,如今吃了春藥,還不是蕩婦一個,來,讓大爺好好領教領教你的騷勁吧,哈哈哈……”
那笑聲無數倍的放大在耳邊,看著男人醜惡的嘴臉,她心裡腦子裡無一不斥責她快快離開那個男人,可身體的反應卻偏偏相反,想要,很想要,毫無自尊的想要迎合和討好這面目可憎的禽獸男人。
這種感覺炎舞花了很多年都不曾忘掉,時隔多年,這種感覺又如潮水般的侵襲而來。
“你在茶裡放了什麼?”
皇帝邊舔著炎舞的頸脖,邊答道:“少女情。”不等炎舞繼續問,皇帝緊接著道:“這可是皇宮不外傳的媚藥哦,今日小美人你有幸了,可以一嘗少女情的勁道,嘿嘿……”說完,霸道地啃上炎舞的頸脖,那潔白的玉頸被啃出一點一點的紅斑。
嘶啦,耳畔傳來衣衫被撕裂的聲音。
炎舞狠狠地盯上皇帝的臉,皇帝也正好與其對視,撕扯衣衫的動作恍惚停了下來,皇帝有些驚恐地盯上炎舞散著寒意的大眼睛,盯著盯著,皇帝忽然眯起眼睛陰笑了起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炎舞臉上。
“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朕,朕不喜歡。”
嘶啦,嘶啦,又傳來更頻繁的撕扯衣衫的聲音,沒幾下,炎舞白色的衣衫就被撕得七七八八,玉臂橫成,潔白的肚兜下隱隱凸顯味美的蓓蕾,皇帝如惡狗撲食般隔著肚兜一口咬上炎舞胸前挺立的蓓蕾,這一動作激得炎舞嬌喘一呻吟,如此呻吟更加劇了皇帝一觸即發的慾火。
儘管控制不住身體想要去迎合身上的男人,儘管控制不住唇齒間一聲又一聲溢位的呻吟,但是炎舞的眼神始終沒有變過,一如天上寒冷的月光,直直地刺著皇帝睜不開眼。
啪,啪,啪,又是幾個耳光。
皇帝邊脫去自己的龍袍,邊罵道:“你知道麼?朕最討厭這種眼神了,和太后看朕的眼神一模一樣,朕最討厭了,最討厭了。”
從記事起,太后就一直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他,從這種目光裡,皇帝讀不出半點母愛,他只看到了厭惡和鄙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