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宏還囂張?”方安不由道。
“是寶箱,是她用茶杯砸的!”方落雁沒好氣的道。
“三小姐?她用茶杯砸你?”方安一聽,不可思議的道:“你們關係不是很好嗎,她幹嘛還要用茶杯砸你?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猴急,不老實,對人家動手動腳,把人家給惹急了才拿老大的茶杯砸你,是不是……”
“是你個頭!我對她動手動腳,我是你那麼色的人嗎?我不過是不小心把那半串鈴鐺讓毋寶瑤得去了而已!”方落雁火兒大的道。
“哪半串兒鈴鐺?”方安道,卻又大驚道:“就是老夫人給你和小姐各一串的那個!”
方落雁點點頭。
“那你可慘了,你還不趕快要過來,總不成你真要娶她不成?”方安道。
“誰說我想娶她了,我這輩子不成親也不會娶她!”方落雁惱怒的道,卻又洩氣的道:“可我去的時候又不小心把她的頭給撞破了!”
“什麼?你說是誰的頭?你可不要跟我說是毋寶瑤的?”方安瞪大了眼睛的道。
方落雁又點了點頭。
“那你可就真的麻煩大了,以她那大小姐脾氣,她不跟你拼命,鬧的我們全家不寧才怪!”方安道。
“唉,她要真鬧起來才好了呢!”方落雁卻嘆氣道。
“怎麼?”方安還不明白。
“她卻只是躺在那裡,氣若游絲的跟我說:‘方公子,你還要不要這串鈴鐺了?’”方落雁嘆氣地道。
“那你怎麼說?”方安問道。
“我說,你先不要提鈴鐺的事,先把傷口包起來好不好?”方落雁道。
方安帶點點頭問道:“那她怎麼說?”
“她?”方落雁搖搖頭,嘆道:“她不包紮,只是躺在那裡問我道:“方公子,我只問你,這串鈴鐺你還要不要了?”
“什麼?你都明白告訴她你不喜歡她了,她還這麼死纏著你?”方安道。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而且我看她那越來越幽怨的眼神,我就知道我快要受不了了,所以我只有狠了狠心,突然站起來大聲道!”方落雁越說越激動,突然衝動的站起來大叫道。
“你說什麼了?”方安連忙問道。
“我說,行了行了,那串鈴鐺我就不要了,你先起來包紮好不好?血都流那麼多了!”方落雁激昂的大叫道。
“噗!什麼?你真的那樣說?那三小姐還不殺了你?”方安一聽,不由大笑,一個大馬趴差點兒趴在桌子上。
“是啊,話一出口,我就知道我完了!但後悔藥是吃不得的!我真後悔我當時為什麼那麼心慈手軟,連人家一個哀求的眼神兒都承受不起!”方落雁懊喪的道,緩緩的坐了下來。
“公子啊,你天生就是個情種,卻又是有心沒膽兒的那種,早晚你得吃她們的虧!”方安道。
“誰說我有心沒膽兒了,我要沒膽兒敢去追毋寶箱?”方落雁立刻不幹了。
“那你為什麼還對毋寶瑤那麼好?她雖然比不上三姑娘,更比不上晴姑娘,但且不要跟我說這次了,你對她真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嗎?”方安嘻嘻的笑道。
“方……方安,你胡說些什麼?”方落雁不由氣道,但吟詩樓上,北校場上,翰墨樓上的一幕一幕卻又不斷的閃現在眼前,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毋寶瑤已經向自己表白的如此露骨,方落雁又怎麼能真的無動於衷,想著想著,方落雁不由又黯然起來,只覺得欠了毋寶瑤什麼。
看著方落雁失神的樣子,方安不由暗暗好笑的道:“怎麼樣,公子,被我說中心事了吧?”
“可我真正喜歡的是寶箱啊!”方落雁連忙急道,卻又眼睛轉了兩轉,盯著方安道:“哎,方安,你先別問我,你怎麼一個人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