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喝悶酒了,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我?”方安一怔,隨即苦澀的道:“我的事去跟小雨坦白了!”
“你?小雨?”方落雁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問道:“那結果怎麼樣?”
“我現在都坐在這裡了,你還用再問嗎?”方安不悅的道。
“哦,這倒也是,不過也好,方安現在咱們兩個正是名副其實的同病相憐呢!”聽到方安失意,方落雁一點兒都沒感到驚訝,反倒很有興致的道。
“公子,你還取笑我!”方安不由氣道。
“誰取笑你了,我剛才也不是說過了嗎,咱們是真真正的同病相憐嗎?再說了,你跟小雨本來就不是一對兒,早拒絕你也好,省的你總是剃頭擔子——一頭兒熱!”方落雁笑嘻嘻的道。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三姑娘雖然生你的氣,卻是太在乎你罷了,我卻不一樣了,是簡直沒的想,可話說回來了,她對誰好不行,單單對那個顧沅好!”方安懊喪的道。
“顧沅?是啊,為什麼她看中的一定是那個有名的老古董的兒子?”方落雁也不由嘆了一口氣,悲哀的道。
大街上,王雨知正與南玉屏出宮回來,卻見石潤霞早已經一身盛裝的牽了她那匹紫雲駒笑盈盈的守候在那裡了。
“南大哥!”石潤霞老遠就叫道。
南玉屏看著石潤霞不由笑了,道:“霞兒,你今天打扮的這麼好看做什麼?全京城的花兒也都被你給比下去了!”
“南大哥,看你說什麼!”石潤霞不由嬌嗔道,一雙如煙似霧的大眸子卻時常有意無意的朝王雨知那邊掃來掃去。
南玉屏又哪裡有瞧不出來的道理,知道現在自己還是早離開的好,連忙朝王雨知笑道:“哦,王兄,王兄,我還有點兒事,先走一步,你們好好兒談,好好兒談!”說著,朝自己的小廝使一個眼色,自顧打馬去了。
“哎,南兄——”王雨知一見石潤霞,心中便說不出的矛盾,又見南玉屏二話不說便走,只將自己一個人丟下,一時反倒不知道該怎麼好起來。
正躊躇間,卻見石潤霞已經站了過來,笑盈盈的對自己說道:“王公子,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王雨知見她今天特地穿了一套豔紅的輕紗裙子,俏生生的立在那裡,像極了一朵正在盛開的紅蓮,臉上薄使輕粉,更顯的她面板白膩,渾身散發著撲鼻的醉人的香氣,顯然是為了自己精心打扮而來的,自己也不好過分傷她的心,只得輕聲嘆道:“我們有什麼好說的?”
“不說怎麼知道沒有什麼好說的呢?王公子請跟我來!”石潤霞大大方方的笑道,引著王雨知向一座酒樓上走來。花月樓,雅間門口,小壺早已經在等待,見王雨知來到,連忙行禮道:“王公子請!”說著,往上一打簾子,裡面早已經備好了一小桌精緻的小宴。
“不用客氣!”王雨知連忙還禮道,兩個人進屋,小壺上來沏茶。
兩人落座,寒暄了一番,互敬了幾杯,石潤霞終於正色向王雨知到:“王公子,今天小妹請你來,你該知道是為了什麼吧?”
王雨知心中打了一個突,卻還是道:“願聽姑娘詳聞!”
石潤霞淡淡一笑,落落大方的道:“小妹對公子的一片情意,公子想必早已經知道,而公子對麗妃的一片痴心,小妹心中更是佩服,但畢竟名花早已經落於帝王之家,敢問公子,以後就真這樣寒潭野鶴,孑然一生了嗎?”
“那石姑娘的意思呢?”王雨知不由嘆了一口氣,黯然的道。
“小妹不才,若公子有意,願與公子同結蕭弄之緣;倘若公子現在不願,小妹會一直等,等到公子願意為止,或者公子確定已經找到一個比小妹更好的人了為止——那麼,小妹將衷心的祝福公子!”石潤霞看著王雨知誠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