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無賴呢,我馬上就無賴給你看……”
羋閒鶴陰笑著,一把抱住想要伺機逃脫的步蓮華,手掌猛地撕破她身上比羽毛還要輕上一分的霓裳衣。
衣料破裂的聲音響起,沒有了那一絲惱人的束縛和隔閡,他的深色手掌,赫然開始在她的白皙上緩緩移動。
她僵住,不敢輕舉妄動,此時此刻,她的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有可能引來這個男人滔天的慾望吧。
“羋閒鶴,你別忘了,宋規致和你未過門的王妃,今夜可是宿在王府!”
步蓮華壓低嗓子,提醒著他不要亂來。
他滿不在乎地繼續動作,挑起一側眉峰,“所以呢?剛才在宴會上,你不是表現得像是一個失寵的姬妾一樣麼?本王現在來寵幸你,你怎麼還不情不願的……”
她氣急,看著他借酒氣裝痴作傻,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死不鬆口。
“哦……”
他悶聲,斷斷續續道:“你這是要給我打個印章麼……”
說完,手一揚,抽走她束髮的那根簪子,盪漾的金絲流蘇晃了晃,已經攤開在他手心。
烏黑的發,順滑地應聲而落,傾瀉下來,披散至腰際,更襯得她腰肢纖細不盈一握。
看著那發,他心思一動,大手轉而一把抓緊那髮絲。
她痛,自然便鬆開了嘴兒,口腔中已經開始蔓延起血腥的味道,再一細看,那肩頭上兩排整齊的牙印兒,血絲滲出來。
一低頭,他果斷地封住那蜜桃般的唇,淡淡的血氣在兩人的唇中交換著。
激烈的吸吮,嫩生生的唇瓣要被吸腫,他甚至稍稍用力,扯著她的下唇,迫使她張開嘴。
她吃痛,剛鬆開兩排貝齒,他就強悍地將自己滾燙的舌探入,頂入她口中的最深處,逮住她的小香舌。
步蓮華幾近無法呼吸了,他的味道無形地籠罩著她,她憤怒地來回掙扎,可是不僅沒有作用,反而將自己弄得氣喘吁吁。
“你現在,就是四個字,困獸之鬥。”
他滿意她的急促喘息,手指揩掉她唇邊的一絲晶亮的唾液,笑著挖苦她。
胸口處湧上熟悉的熱潮,她被羋閒鶴一把擎住手腕,高高固定在頭頂。
“真嫩吶……你是不是從小就泡在牛乳裡……”
他吸住一側柔軟,由衷地讚歎道,手口不停。
晃晃頭,可惜甩不掉那種虛乏,她本想抗爭,可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凍得冰涼的身體,霎時被灼熱覆蓋。
他壞笑,趁她不妨,舌尖向上那麼一勾,竄過的酥麻和極致暢快,令她禁不住弓起了身子,尖叫了一聲。
“為什麼?”她啞著嗓子,原本清脆柔軟的聲音添了絲絲魅惑,眨著眼,不解地問道。
“為什麼不肯放開我?”
他微愣,支起身子,吐出口中的粉嫩,長長睫毛下的眸子裡閃過興味。
“我說過了,不管你曾經做了什麼,我不想放你走,留下來,我護你周全,不管是鬱家,還是任何人,都不能動你分毫。現在,外面那兩個蠢男人幾乎要把江湖翻個底朝天了,可是我佈下的人,足夠他們頭痛好一陣子了。”
她語塞,心中解開了疑惑,怪不得她安安穩穩地在王府中生活,原來是羋閒鶴早有準備。
否則以鬱騏和鬱驍的性格和身手,怎可能不來找她。
“你要和棄命山莊作對麼?”
她雙手抵著他的胸口,悶聲問道。
他先是大笑三聲,胸膛好一陣起伏,然而頓住笑意,意有所值地盯著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知為何,羋閒鶴忽然有些緊張,她會如何抉擇?
她卻只是認真地看著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