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說話。
終於,她弓起身子,雙手攀住他寬厚的肩膀,滿頭的烏髮籠罩住她與他,擦過他光裸的肌膚。
“羋閒鶴,真到那時,再說吧……”
化被動為主動,她輕輕地吻上他。
卻不是唇。
她細細地吻住他的眼睛,他順從地閉上眼,她溼潤的舌尖,撮起來,慢慢舔舐著他柔嫩的眼皮。
羋閒鶴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面前如此緊張,亦是第一次有人親吻他這裡。
因為緊張,她能感覺到,他的眼珠在不停地轉動,他的喉頭在不斷滾動,嗓子裡發出類似野獸的呻吟。
他迷亂,從未有過的新奇滋味美好得令他險些窒息,瘋狂地貪戀著那股甜美的味道。
由薄唇到堅毅的下巴,到喉結,到胸膛,她輾轉舔舐。
這是個本就會取悅男人的尤物。
他順勢翻轉過身子,將她輕鬆壓到身下,覆蓋住她的嬌小。
他要放縱自己,徹頭徹尾,全身心地愛她。
輕柔的吻,遍佈全身。
快慰如電流般,從他的唇舌,從他的身體每一寸,傳遞到她的肌膚,嵌入到她的血肉。
她在他的萬般疼愛寵溺下,不可抑制地嬌喘著,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綾羅綢緞。
步蓮華難耐,緊緊地攀附著他精壯的身體,看得見摸得到的慾望要將她焚化。
她泛起的空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