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最重要的也莫過於他,且花葙域是個極其護短的人,上輩子就是那脾氣,別人說不得自己在意的人的一點壞。
如今已經開始動手了,助葉明昭這路是自己選的,她願意與他一道走,即便前方萬丈深淵,她也不要後悔。
思定,她依舊回到樹上,站於葉明昭身邊。
葉明昭看到她神色淡定的去而復返微微有些詫異,畢竟是個姑娘家,見不得血腥的場面也是很正常的,她離去,他本是覺得挺好的。
只是現下又回來,心裡雖擔心她怕這些場面,但真實地說,他又是安心了不少,每每她在他身邊,總是會令他安定下來的。
一直就是這樣,兩個人,無論誰在哪裡等,另一個人總是會來到彼此身邊。
習慣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就算只是靜靜站立,都能體會到暖暖的溫度。
像是孤獨的旅人在行路上碰到了同樣的夥伴,不自覺地就想靠攏,這樣路途才不會顯得那樣寂苦。
混戰打了一個時辰有餘,雙方死傷過半。
……
“什麼時候動手?”花葙域對葉明昭問道,一切都是按著他的計劃一步步前進,沒有出一絲紕漏,少年葉明昭的心機遠比花葙域想的要複雜,雖花葙域實則年長於葉明昭,但她來到異世,從孩童開始活起,一直努力保持著與當下歲數相近的心態,多少有些成效,至少和三十多歲的大嬸有很大的區別。就如同一個學生畢業後在學校教書,他的環境令他的心態,永遠要比同齡人年輕不少。
葉明昭眯了眯眼,像極了一隻慵懶的貓,神色散漫道:“不是現在。我們得先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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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即堡史家二兄弟本不是名門望族出身,自小在鸞鏡之盟習武,生活過的也並不寬裕。
二人從小便沒有父母,但卻有一好心婦人常常在二人小時照拂於他們。
二兄弟在發家後,奉該婦人為母,便在啟潁鎮邊買下一塊地,將婦人置於此處,有個照應又可不受大戶規矩限制。
原本史家兄弟怕這老婦人被仇家暗算,在小院處佈滿暗哨,也對江湖封鎖了老婦人居住於此的訊息。
但閱鳴司龐大的情報網,依舊把他們隱藏很好的秘密挖了出來。
葉明昭和花葙域身形靈動地避開了外面的暗哨,來到主院,嫋嫋升起的炊煙看出了主人正在生火燒飯,昏黃的油燈下透出了點點溫暖。
夕陽像是為天空染上了血色,鮮豔欲滴,但依然照不暖葉明昭清冷的臉色。
史致、史著接到了老婦人病危的訊息。
真是屋漏便逢連夜雨,史著和言擎的糾紛沒處理完,養母卻病了。
史著二話沒說,就要往外衝,史致一把拉住衝動的弟弟:“你還沒鬧夠?外面被耀光堂的人秘密圍了個嚴嚴實實,就等著你出去。還沒見到母親,你就先去見了閻王。”
史著急的滿頭大汗,他與老婦人關係極好,從小受到婦人的照顧,在他心裡她比自己親孃還要親。
如今院子來人說婦人病倒,他是一刻也等不及想去瞧瞧婦人。
史致安撫史著道:“你不要輕舉妄動,我已修書給戚鸞主,不過幾日,他便會派人過來。”
虎即堡和耀光堂都是在鸞鏡之盟的羽翼下壯大的,如今自己弟弟鬧出了大事,自己這方理虧,怕是應付不了言擎,就將此事告知鸞主戚思遠,還不忘添油加醋地提到言必修往日的紈絝行為,看看透過鸞主之面,
在這件事上有沒有轉圜的餘地。隨後史致叫來堡裡的大夫,帶著大夫往婦人院子趕。
等天擦黑史致才風塵僕僕趕回來,老婦人的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糟糕,怕是隻剩一口氣。
史著知道後,更是巴不得自己有對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