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臉上覆了一層霜的白子畫。
“小骨……”白子畫帶著清冷,帶著絲絲冰寒。
“師父……你回來了!”花千骨晃晃悠悠地轉了個身,正好看見師父一直緊緊地盯著她看。
“小骨,你剛剛去哪裡了?”聞到她撥出的氣息中帶著濃濃的忘憂酒味道,白子畫不由深深地凝眉厲聲道,他從來沒有釀酒的嗜好,可以這麼說,整個花蓮村都沒有一點酒,那麼眼前那個醉熏熏的小骨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骨……小骨沒去哪裡……”花千骨搖搖晃晃地拽著白子畫的衣袖,蹙眉道:“師父……你怎麼又皺眉頭了……”這麼說著,花千骨傻呵呵地用指尖輕輕地點了點白子畫的眉毛,笑道:“眉頭不皺的師父真好看,呵呵!是不是啊!師父?”
“小骨,別鬧,你喝醉了。”白子畫按了按她不安分的身子,皺眉,冷聲中帶著輕輕責備。
“小骨,沒有醉!”花千骨依舊掙扎了一下,繼續迷亂地喊到:“師父,你知不知道啊,這忘憂酒真是一個好東西,既能解憂,又能消愁。。。。”
“小骨,師父扶你回房休息……”
“師父,小骨還不想睡……小骨還可以喝,我還可以喝一罈!不……是兩壇!”花千骨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想要掙脫出師父的懷抱時,右腳一崴,重心頓時一降,就在花千骨撲倒在地上的時候,白子畫無奈地蹙了蹙眉,敏捷的長臂把小骨的腰肢勾回來,冷聲準備呵斥時,冰涼的脖子卻被小骨的雙手緊緊的摟住了。白子畫有一瞬愣了愣,準備發話的薄唇頓了頓。
她定定地看著自己師父驚為天人的容顏,不知是心中所念還是酒精所制,她笑得很美,很純:“師父,你真好看,還很香!小骨……小骨好喜歡。”
花千骨話一畢,迷亂的眸水閃了閃,腳尖一墊起來,女子的香氣鋪面而來,在白子畫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際,眼前硃紅的嬌唇就重重地貼在了自己冰涼的薄唇上。
☆、畫骨番外五十
一襲馨香,一襲柔軟,透過白子畫的嗅覺和觸覺直直達到荒涼了好多年的心靈深處。白子畫雙手環著小骨的腰間,冷冽的眉眸微微低下看著一直緊貼著自己唇瓣,雙眼緊閉著的小骨,有了一絲木訥和遲疑。
而完全處於醉意當中的花千骨眉眼帶笑,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的行為,她雙手摟著師父的脖子緊了又緊,柔軟的唇瓣只是單純的緊貼著白子畫的薄唇,她從來不知道師父的唇竟是這麼冰涼涼的,也從來不知道師父的唇也有好像他懷抱裡的那一陣馨香。腦袋渾渾噩噩的,她依舊記得這一段時間,師父對她總是冷冷淡淡的,做錯事也不管她了,求他原諒自己,他也不理睬自己,師父,你是不是討厭小骨了,是不是不要小骨了?
吻由重到輕再到重,由一開始的緊緊貼著到輕輕的吮吸著最後再到重重地啃咬著,此時的她真的好想……好想把這一刻定格在這裡,師父,是不是隻要小骨親親你,你就不生氣了,你就會原諒小骨了是嗎?
小骨……此時處於在□□和理智邊緣折磨著的白子畫唇瓣一疼,有些邪魅的血珠微微滲出了肌膚,這一痛如韁繩一般硬是把白子畫的準備崩潰的理智拉了回來,自己是在做什麼,明知小骨什麼也不懂,明知小骨還沒有恢復記憶,明知道小骨現在醉的不省人事,卻是一再任由著自己任性。
他皺了皺眉間,不過還沒等自己把小骨拉開,花千骨便已經沉沉地睡過去了。
“小骨……”白子畫低頭看了眼陷入了沉睡的花千骨,輕聲問道。然而沒有回答,他無奈的笑了笑,便把小骨橫抱起來走向他的房間去了。
暖意的燭光縈繞著輕媚之色,把白子畫的側臉對映得十分好看俊逸。
一席暖意從花千骨的臉上緩緩滑過,花千骨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