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我發現你這個人,做出來的事情不對。”最先開口的是小根。
我給眾人打煙,讓他們去說,我不接話,只是陪個笑,敷衍了事。
“是啊,珍子這麼好個女孩,你說甩就甩了,像個什麼樣子?”阿濤在發著不平。
“不是我說你的,孤兒,你這種作風,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那你在我心中留下的良好形象,你說我們都一個村上的,你這樣做,以後大家出來碰個頭什麼的,多少難為情?”小波說。
“哎,這事啊,我看孤兒,或許還有的救也不一定,你要不去認個錯什麼的,估計珍子大人大量會原諒了你也不一定呢。你看呢?要不要我再拉上一根線”阿濤說的一臉誠然,一副“只要有哥出馬,萬事OK”的模樣。
“是啊,孤兒,你認個錯好了,以後路還長呢?”小波也說。
一群人你一長我一短的說了一大通,我一句聽不進,都說忠言逆耳,可為什麼我聽聽就不覺得是逆耳,而是噁心呢?
孃的,一群傻子,在你們那幼稚的心中,難道一個男人就該死心塌地的打那一顆樹上吊死?不管感覺對不對,硬是湊在一塊?你們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我心中憤然,但卻也沒有說出來,只是等一群人都說完了,說累了,把我買的香菸抽完了,我才站起身。
“各位,哪位還要發言的?”我問。
沒人回答,大家你看看我,我渺渺你,都認為自己說完了,都以為我已經回心轉意了,於是大家一起搖頭。
“好了,都說完了是吧,那麼哥我還有點事,你們自各玩自各的,我就先走了。”說話完,我人已經站起了身,轉過頭就走。
“喂,孤兒,我說你這人怎麼一根筋兒呢?好說歹說你都聽不進。”身後的阿濤在朝我喊。
“這可不能怪我,少不少筋的問題,你得去問我媽。”我頭也不回。
“那你現在幹什麼去?”小根問。
“去釣魚……”
(正如我意——上)
我去釣魚了,這會一個人安安靜靜,沒有人來吵我,魚兒也不來吵我,這感覺真好。你說,這人活著,為什麼就是要不斷的爭吵呢?這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
那麼如果沒有了爭吵呢——那種場景我更是連想都不敢去想。
釣著釣著,我快睡著了。
“喂孤兒”有個人在身後拍我,我一下沒回過神,以為有魚上了鉤,猛的一提魚杆,把魚線給掛到了身後的樹上。
“哈哈哈,孤兒,你這到底是釣魚呢,還是在鉤樹?”那銀鈴般的聲音朝我哈哈的笑。
我回過頭,便看見香兒。
“香兒,是你啊,嚇了我一跳。”我一邊說著,一邊用了力的扯魚杆,試圖把那樹上的線兒扯下來。
“是我啊!怎麼?你以為是誰?是你的珍子?”香兒一臉的淘氣。
“我說你就別來消遣我了,自從和珍子分手了之後,我可就沒過過一分鐘的安靜生活。”我說。
“呵,這樣多有趣啊,我聽說早上阿濤還發動了所有男女同志,來聲討你呢,結果怎麼樣?”香兒問。
“能怎麼樣,空談了一通唄,如果還夢想著去把那潑出去的水再收回來,那還是我孤兒嗎?”我說。
“呵呵,孤兒,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我和我姐姐今天早上還說這事兒呢,她說你一定經不住考驗,必定會和珍子和好的,我說你一定不會再走回頭路,於是我和我姐姐打賭,現在證明我贏了,她得給我洗一個月的衣物,哈哈,真開心。”香兒笑的在原地直高空彈跳。
我說:“這種賭你也敢打,你真有種,全世界都認定了我是個見異思遷的人,你對我倒是很有信心。”
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