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一扯,樹上的線總算扯了下來,但鉤子卻依舊還留在樹上,就像是一個受過傷的人,假以時日,傷會好,但卻也不可能不在表面上留下一個疤痕一樣。
“那是當然,我香兒什麼時候看錯過人來著”香兒一臉得意的說完,問我“怎麼樣?”
“也沒怎麼樣?就是鉤子留樹上了,估計今天的這個魚是釣不成了”我在揹包中找了找,沒有發現魚鉤的軌跡。
“釣不成就別釣了唄,多大個事。走,我今天心情不錯,你陪我去逛街吧。”香兒說。
“憑什麼你心情好,就要我陪你去逛街?”我一邊收魚杆一邊問一旁的香兒。
“因為是你讓我心情好的嘛。怎麼這麼笨?”香兒說。
我無奈,只得說:“這理由,雖然不是理由,但是隻要是從香兒口中說出來的,就有它的另一套理”
“呵呵,我發現,你是越來越瞭解我了,是啊,有什麼理是固定不變的呢?人家說出來的是理,我們說的為什麼不是?”香兒說。
“就為你這句話,孤兒為你赴湯蹈火,我也不決不尿了褲衩兒。”我說著,已經收拾好了魚杆。
“那我們走吧。”香兒拉著我說。
“現在?”我看了一下時間,快12點了。
“可是馬上就要吃午飯了。”我說。
“吃什麼吃?你剛剛還說要為我赴湯蹈火的,這會還怕被你媽說幾句?”
被點中了心思,我唯有一笑,說:“好,今天我就捨命陪君子了,走,我把魚杆放回去,今天中午,就為了你這種不怕死的大義凜然,我們浮他三大白。”
“相公之意,正如我意也!”
“呵呵……”
第5章·正如我意——下、再回杭州吧——上
(正如我意——下)
我回去放下了魚杆,與香兒說說笑笑的步行了三里路,到城南的商品市場中轉了一個大圈,仍覺得未盡餘興,二人又坐了車到街上去玩,下車時,我們吃了頓午飯,然後開始逛街,香兒不太買東西,她只是喜歡逛,半天下來,只買了一雙鞋子,走了近十來里路程,把我累的夠嗆,她倒是依舊精神抖擻,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我忽然間感覺,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絕對不是女人的“破紅”、生孩子,又或是別的什麼,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一個大男人陪著一個不喜歡買東西的女人逛街……
我有點後悔來這一趟了,這也他孃的太累了,問題不在這,累還是其次,最可悲的是,累了,你還不能說。
終於時間一轉到了下午4點,香兒終於收起了心,在廣場上喝過了一杯熱飲後,她打算坐車回家。
我與她坐在公交車上,我幫她拿著鞋子,她坐在我的一邊,我們聊天,二人之間無比親密,不知道的人必然認為我們就是一對早戀男女,其實我和香兒之間什麼也不是,她說,珍子配不上我,而我卻老覺得,我是配不上香兒的了。
“喂,孤兒,我問你個問題啊。”車子在走,在搖,香兒在向我發問。
“問吧。”我轉向她。
“聽小根說,你有一個外國的女朋友?是不是真的?”香兒問。
我哈哈大笑:“呵呵,我騙他們玩的啦,這個你也信,真要笑掉我的大腸了,人家那老外,眼光老高著呢,就我這樣,要身高沒身高,要長相沒長相、要錢沒錢、要才沒才,要什麼沒什麼的,人家可能看的上我嗎?笑死人了。”
“不是啊,我就認為你蠻優秀的,你說說,說說你現在的女朋友是什麼樣的。”香兒在摧我。
“我……”
“別說沒有,我知道你肯定有的,而且比珍子要強。”香兒肯定的說。
我正想說話,口袋中電話響了,我看了一看,是紀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