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
“你瞧,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你說曹操,他曹操就到了,她叫紀單。”我把手機舉到香兒眼前。
“她叫雞蛋?”
我無語,只得做了一個“收聲”的手勢,接通了紀單的電話。
“喂”對面是紀單的的聲音,聽起來很舒服(有那麼一段時期,我一天聽不到這個聲音就要發瘋)。
“HI,美女你好啊。”我說。
香兒湊了過來,和我臉貼著臉,聽紀單的聲音。
“你現在在哪兒呢?孤兒。”紀單問。
“在車子上。”我說。
“旁邊有沒有女孩子?”紀單問。
“啊,我看看哦,哦,這車上除了我一個,還有你這個女孩子的聲音外,其餘的都是公的,幾十雙眼看著我呢,我現在很害怕,他們衝過來殺了我。”我說。
香兒呵呵一笑,輕聲的說:“孤兒,你可真損的,這不是純粹想讓我變性嗎。”
“不是吧,我怎麼好像聽到有女孩子在叫你的名字?”紀單問。
我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這丫的耳朵怎麼忒好?
“哦,剛剛車子經過了一個服裝店,那是女老闆大聲招客的聲音,你別疑神疑鬼的,這讓我害怕。”我擦了把汗瞪著香兒。
香兒呵呵呵的笑個不停,氣得我真恨剛才打街上沒能買些啞藥。
“讓你害怕?你害怕什麼來著?”紀單問。
“我這不是怕失去你嘛?”我說。
香兒已經笑出了聲音。
“我說孤兒,你不是在騙我吧?我怎麼又聽到女孩子的笑聲了?”紀單說:“你可千萬別告訴我,那老闆娘兜售她的服裝,都兜售到你車上來了!”
我氣氣狠狠的瞪香兒,嘴上則陪著笑說:“你看,又在疑神疑鬼了,這不,剛剛一個從泰國做了變性手術回來的傢伙,就坐我旁邊呢。”
香兒狠狠的擰我的大腿,我使了命的皺眉頭,好不容易才忍住沒有叫出聲音。
“啊?孤兒,你什麼時候練得了這種功夫,還能看得出一個人是不是做過變性手術?我說,你今天好像有問題。”紀單的聲音充滿了疑惑。
我正想解釋,不想香兒忽然輕呤一聲:“孤兒,你和誰聊天呢?還要不要讓我睡覺了?”這聲音不大不小,香兒掌握的超有分寸,只讓對方的紀單聽到。
我頭一悶,心想要糟,果然也見對面的紀單也微微怔了怔,而後傳來一聲歇斯底里的怒吼:“孤兒,你好!”
而後重重的掛了電話(紀單是用公用電話給我打電話的,我不知道她這麼用力的一拐,那頭的老闆會不會找她的麻煩)。
我吹出一口氣,手一垂哭喪著臉對香兒說:“完了,你丫真夠狠的啊,這不明擺著拆散人家幸福家庭嗎?這可是陰招,要招報應的,香兒。”
香兒哈哈的笑過後說:“誰讓你說我是從泰國回來的人妖的!你這是活該。”香兒說。
“喔,我這不是不得已而為之嗎?我家那口可是天生的醋灌兒,你這麼一鬧,我們可就徹底的完了,香兒,你在造孽,你知道不?”我說。
“算了吧你,分了就分了,我看這姑娘醋勁兒太大,一點也不適合你,你再別的找個得了,你孤兒要,還不至於沒有的,不是。”香兒還是一臉的不知悔改。
我無奈,拿她我沒辦法兒。
“香兒,我和你說,你別盡給我搗亂兒,你說我這個不合適,那個不合適的,成心讓我打一輩兒光棍啊你?你說我�